姚裕就一拍手掌:“你看吧,我都沒有說過這些話,你憑什麼找我來要官職?誰和你說的你找誰去。”
“可,可是大人,班長史與索從事他們兩個也是奉了您的命令才···”
姚裕打斷了蒯煋的話:“蒯家主,我想你搞錯了。第一,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和他們說過。第二,你覺得我會對你們這些世家有什麼好臉色麼?”
姚裕說這些話的時候,魯弼賀雄倆人一前一後,將蒯煋圍住,臉色陰惻惻的看來。
蒯煋自知不妙,瞪著眼望二人。
姚裕則一甩袖子站起:“另外蒯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對付這些世家的時候,你暗中收了他們的好處。此舉是何居心,還希望您能給我解釋清楚。又或者說,我對你網開一面,非但沒有換回你的懺悔,反而讓你變本加厲了呢。嗯!”
冷哼出口,蒯煋渾身汗津津的往下掉。
“不,不是大人,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要與不敢動你,還是說,在這荊州的一畝三分地上,你覺得自己依舊是當初的那個蒯家家主呢!啊!”
姚裕的聲音猛地拔高,嚇得蒯煋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只顧著喃喃:“大人,我,我沒有這個想法啊。”
事到如今,姚裕哪還管蒯煋說什麼,對蒯煋出手,那是早已經定下的計劃。
這不,姚裕就將袖子一揮道:“念在你幫我打敗李雄的份上,我給你留個全屍,帶下去吧,別讓我看到血。”
魯弼答應一聲,伸手上來就抓。
蒯煋嚇壞了,身體胡亂掙扎起來:“不,不要啊大人。不要殺我。”
任憑蒯煋如何呼喊,但魯弼手如鋼鐵,絲毫不動,愣是將蒯煋給揪了出去。
片刻後,蒯煋的哀嚎消散,下一刻,魯弼手上帶血走入進來。
姚裕見狀便問道:“人已經處理了?”
魯弼點點頭。
姚裕嗯了一聲:“這一下,荊州再無世家掣肘了。魯弼。”
魯弼望前一步:“主公。”
“帶人去烏衣巷蒯家,永絕後患。”
魯弼不由分說,答應聲中轉身出去。
一個時辰後,蒯家上上下下數百口人盡皆死於家中。
理所應當的,蒯家的家產,以及這些天蒯煋從各個世家手中收來的好處,也全都充入府庫。
至此,荊州再無半個世家。
下午時節,天空又飄起了大雪。
姚裕坐在門邊,望著這場年前最後的一場大雪口中發出感慨:“這才是長空雪亂飄,改盡江山舊啊。”
賀雄不解其意,就詢問姚裕:“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姚裕剛想解釋,話到了嘴邊就又給吞了下去,旋即笑道:“以你的知識很難和你解釋。”
賀雄:“···”
新的一年到來,這一年,百姓們再無世家壓榨,一年的收成,只要上繳一成糧食做稅就足夠了。
這讓每家百姓都有存糧,再加上,姚裕還為荊州百姓帶來了煤磚,這讓百姓們再也不用擔心在寒冷的冬天,會凍死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