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姚苞離開,姚繡被關入監牢。
至於姚裕,果真是和他說的那樣,根本沒有放過姚繡的心思,派遣影衛蒐集姚繡的罪證。
其實姚繡犯了什麼錯姚裕都知道,他這麼做,只是為了對眾人表明自己嚴懲不貸的決心。
眾人心裡也清楚姚裕此舉意圖,更明白姚裕為了正荊州軍紀的行為。
但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再怎麼說,姚繡是你的四弟,是你一奶同胞的親兄弟。
真殺了姚繡,到時候你後悔都沒有地方。
帶著這樣的想法,雍據他們就派人遊動襄陽百姓,說姚裕要誅殺姚繡的事情。
十天後,影衛帶著姚繡的罪證集合,姚裕則是釋出了監斬姚繡的公告。
待等到行刑這一天早上,襄陽太守府外,人都站滿了,全都是為姚繡求情的百姓。
以至於,監斬的官員根本就出不了太守府,更別說從監牢中提出姚繡了。
這種情況下,姚裕派遣影衛越過襄陽府,直接去監牢行刑。
雍據等人聞言再一次出面勸說:“大人,萬萬不可,您這一刀落下去,再後悔就沒有機會了。”
姚裕怒氣還是未平:“我就算是後悔,也堅決不能讓這種風氣出現在荊州。別說姚繡是我四弟,就算是我親爹,他也罪無可恕。那不只是一萬多名百姓,更是一萬多名丈夫,妻子,兄弟,父母。不是死氣沉沉的數字,而是一個個活著的人!你們跟了我也這麼久了,難道連這點道理也不懂麼?啊!”
眾人被姚裕的話懟的沒話說,只能低著頭不吭聲。
王玄策還悄悄的戳了戳雍據,壓低聲音道:“你不是說過了這麼些天,大人的怒氣應該平息了才對麼,怎麼火氣還這麼大?”
雍據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就這樣,眾人用盡了最後辦法也不能阻攔,姚繡之死,已經成了定局。
姚裕也沒再管眾人,一揮手,影衛出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變故突生,影衛們才有所動作,衝襄陽府門外,就衝進來一名衛兵,滿臉狂歡:“大人,大人,好訊息,好訊息。”
姚裕楞了一下,順勢從座位上站起來:“什麼好訊息?”
那衛兵按捺不住:“回大人,徵虜將·軍襄陽太守姚豹大人,和軍司馬姚恭大人回來了。”
姚裕雙眼嗖的放亮:“真的!”
衛兵用力點頭:“不只是回來了,他們還帶回來了王如的腦袋。”
話剛落下,姚裕就已經控制不住,急忙忙下了大堂往外出。
才走出來,就看到大堂外面的院子裡,臊眉耷眼的站著姚豹姚恭以及數十名衣衫襤褸計程車卒。
“阿豹,恭弟,真的是你們。”
姚裕歡喜的迎上去,拍打著姚豹的肩膀大聲的笑。
姚豹嘴角咧動,臉色蒼白的嚇人,虛弱的更是隨時都能倒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