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真人走後三天,姚裕都呆在州牧府中沒有出去,就陪著班柔。
三天過了,班柔的精神狀態也恢復了不少。
若非是還不出滿月不能下床的話,就班柔這樣閒不住的性子,早就跑去練劍了。
這幾天,州牧府的人絡繹不絕。
基本上,聽了班柔誕下一子的老百姓們,都自發的送來補品。
江陵文武,有妻子的就讓妻子過來看望,沒妻子的,就讓老孃走一遭。
可以說,這個孩子的出生,牽扯到了大多數人的心。
這也就導致了江均和李氏抽時間就拉著江嬌暗示,說什麼班柔都已經生了兒子,就你沒有動靜之類的話,搞得江嬌很是無語。
這她能有啥辦法,自己的肚子沒動靜啊,姚裕在自己這裡,過夜次數攏共沒幾次。
往往才住下沒兩天,就出了事,必須姚裕親自前往。
自己倒是也想要兒子,但時間不允許不是。
這一天,剛學會走路的姚霸在母親張氏的帶領下,前來看望班柔。
他趴在床邊,認真的望著床上熟睡中的嬰兒,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姚裕見了,就過去給姚霸抱了起來笑道:“兒子,弟弟好看不?跟爹比誰帥?”
小姚霸也不吭聲,而是多少有些抗拒的意思,可能是姚裕笑的太猥瑣了,給小孩嚇壞了。
他這樣,搞得姚裕很誇張的捂著胸口:“太傷爹的心了吧。”
班柔啐了一口:“別沒個正行的,霸兒這孩子本來就內向,你再給他嚇壞了。”
“哪能內向啊,他爹陳忠戰場上那是什麼樣的英雄。我還指望他長大之後,接他爹的衣缽呢。嫂子,你覺得咋樣?”
張氏臉上帶著笑:“大人您覺得行就行。反正啊,這孩子也不太喜歡讀書認字。之前他剛滿月的時候,陳忠讓他抓鬮,他啥也不抓,就抓了刀子。之前陳忠還說呢,這孩子長大了是個當將·軍的命,還說等他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教他練武。唉,這一轉眼間,他爹也沒了一年多了···”
說著說著,張氏就變得沮喪起來。
班柔見了,急忙忙瞪了一眼姚裕,你說這好好的沒個眼力勁,說陳忠幹嘛啊,這不讓張氏傷心麼。
姚裕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轉移話題。
“那啥嫂子,聽柔姐說你給孩子取了好多名字來著,我聽聽都有啥,參考一下。”
張氏這才收了淚,給自己這幾天想的名字一一給姚裕說了。
“姚策怎麼樣?這名字我覺得不錯,文質彬彬的。”
姚裕搖頭:“不太行。”
“那姚曄呢?寓意挺好的。”
姚裕還是笑著不說話。
張氏又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都被姚裕否決。
如此一來,讓張氏陷入了為難:“這我就不會了,你也知道,我這農家婦女沒啥文化的。雖然在荊州這兩年學著看了點書,但那點墨水,顯然不行啊。”
班柔也忍不住了,一拽姚裕:“是啊姚裕,你有啥好名字直接說吧,別吊人胃口。”
姚裕哈哈大笑:“其實我也沒啥好名字取,不過嘛。我倒是想了一個不錯的,不管是寓意還是念起來都還行。說起來,這還是我和班表一起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