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訖,他口中又發出感慨:“真是和做夢一樣。在主公您的帶領下,荊州百姓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現如今,大姐又有了身孕,咱們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姚裕把肩膀一聳:“所以才說嘛,今天值得喝兩杯。來,幹了。”
從來不會喝多的班表這一次不再推辭,只要姚裕端杯子,他就陪著。
倆人喝了不少酒,一個比一個暈乎。
這不,姚裕就開始突發奇想,問起班表如果班柔生了,該取一個什麼名字好。
這才三個月,時間還早著呢,但是倆大男人卻異常感興趣的想了起來。
“叫姚騰怎麼樣?騰這個字,意味著咱們的事業蒸蒸日上?”
班表提出意見。
姚裕聽了就點點頭:“這個不錯,若是男孩的話,就叫這個名字了。”
說著,姚裕還看了一眼班表,笑了:“話說班表啊,你這年齡也夠了。要不你找個姑娘也成親吧。這樣生了兒子的話,就很能和我孩子做個伴。女兒的話,就讓他倆結婚成個兩口子咋樣?”
班表捂著腦門無語:“主公,您喝多了。我可是您未來孩子的舅舅。”
姚裕一拍腦殼:“你看,忘了不是。不過你也得抓緊了呢。”
班表微微搖頭:“不著急,不著急,這個慢慢來吧。”
“唉,你還真是肉呢。算了,不聊這些了,喝酒。”
繼續喝吧,中間,姚瑤給二人拿了不少次酒和菜,最後一次,倆人直接躺進了桌子底下去了。
還從來沒有喝的這麼多過。
沒辦法,姚瑤就只能喊來了魯弼賀雄,給倆人各自送到臥室去了。
···
次日天亮,姚裕從宿醉中醒來,聽到院子裡呼呼哈哈的嬌喝聲。
他拍著腦殼睜開眼,呼喊魯弼賀雄的名字。
“外面院子裡咋回事,怎麼動靜這麼大?”
魯弼哦了一聲:“回主公,主母在外面練武呢。”
姚裕先是一愣,旋即啊一聲反應過來:“不是,練武?她都有身孕了還練武?”
說話間,姚裕跳下床,鞋子都顧不得穿匆忙跑了出來。
進前院又一看,果不其然,班柔正強拉著姚繡一塊陪她練習。
見此情形,姚裕忍不住一拍腦殼,幾步走上去道:“我說柔姐啊,你這是幹嘛啊在,不知道自己現在啥情況是吧。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