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柔一副你看我信你麼的表情。
姚裕嘿嘿笑的同時,手再一次有了它自己的想法:“而且柔姐,這你也不能怪我。夫妻間這不很正常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姚裕心說這還用去青樓啊,拜託,自己是後世穿越的。這種事情,在多少小電·影裡都看過好麼。理論經驗十足。
這不,姚裕動著手動著手就有些不聽使喚了。
他掀開了被子,羞的班柔趕忙用手遮擋,同時埋怨道:“你不冷了是吧?”
姚裕滿不在乎:“沒事,屋裡燒著煤磚呢。”
說話間,他就跟大灰狼哄騙小紅帽那樣,哄著班柔將手挪開了。
然而,當姚裕看到了班柔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宛如蜈蚣一般的傷疤時,當場石化愣住。
昨晚上,吹了燈之後沒看出來,如今再看,總是那麼後怕。
班柔注意到了姚裕的表情,就不好意思,頗有些自卑道:“怎麼,嚇到你了麼。我就說,你別掀開被子吧。”
話越說聲音越是低沉,也難怪班柔如此,畢竟,在她胸口,從左肩位置,一直延伸到腹部有一處貫穿傷疤,雖然已經好了,但是那麼長一條傷疤還是很嚇人的。
不僅如此,在其右胸口處,也有許多長槍留下的創傷。
以至於周圍的面板都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見姚裕還目不轉睛的看,班柔趕緊拿來被子遮蓋,同時口中還道:“別看了別看了。太醜了。”
姚裕按住了被子:“不,柔姐。這很漂亮。”
說著,姚裕俯身在班柔臉上一啄,然後摟著班柔在懷裡,也沒有了別的心思,而是側躺著,用手指著她身上的傷道:“柔姐,這條傷疤,是之前在臨沅救我的時候留下的麼?”
班柔嗯了一聲,很是慚愧道:“是不是影響了你的興致呀。”
“沒有啊,這有啥影響的。這是咱們感情的證明呢,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班柔被姚裕這句話說的有些感動:“真的?”
“你看,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對天發誓呢。”
話出口,班柔哭了。
姚裕見此情形有些慌張,趕忙擦去班柔眼角的淚花:“不是柔姐,你別哭啊,你這一哭我就亂了陣腳了。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不,在姚裕使出渾身解數下,班柔被哄的止住了眼淚,但還有些哽咽道:“我知道,你可能是在騙我。但即便是騙我,我也心滿意足了。姚裕,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咱們生孩子吧。生他個十個八個的。”
姚裕樂了:“十個八個的,可是昨天誰說的那不是老母豬麼?還有柔姐,你為啥要說嫌棄。明明是我高攀了你呢。就怕你嫌棄我呢。”
班柔聞言,再也遏制不住內心情感,伸手樓了上來。
···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等姚裕起床,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那會兒了。
班柔儘可能的做一個妻子的責任,幫著姚裕穿衣洗漱。
可惜的是,她做不來這精細活,最後,還是姚裕笑著按住了班柔,拿來衣服,為班柔更衣穿戴。
這讓班柔更加慚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