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劫,姚裕這會兒內心卻是異常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是什麼,自己以後做事之前,會不會被天道盯上。
就像是王莽與劉秀,雖然穿越者王莽很牛掰,但擋不住劉秀作為天道之子,修復他這個bug。
當然了,所謂的穿越者和天道之子的說法大多數屬於網友調侃,但實際上,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這句老話,卻是做不得假的。
不然的話,怎麼解釋司馬睿橫空出世,佔據江東呢?
“你咋回事,不是讓你掀蓋頭麼,你人跑這幹啥?”
就在姚裕深思的時候,聽到身背後有人說話。
他一回頭,就瞧見來人正是班柔,有些迫不及待的掀著蓋頭詢問自己。
見狀如此,姚裕詫異了:“柔姐,你這不合適吧,哪有新娘子自己掀自己蓋頭的。”
班柔撇了撇嘴:“這有啥不合適的,規矩都是人定的。喜歡就去遵守,不喜歡它什麼也不是。”
說著,班柔就坐在了姚裕身邊:“從剛開始你就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跟姐姐我說說,到底怎麼了?”
見姚裕還要隱瞞,班柔直接道:“之前你不說也就算了,現在可不能這樣了。別忘了,現在咱們的身份是夫妻,夫妻之間,難道不應該敞開心扉的交流麼?”
姚裕聞言啞然:“柔姐你這身份轉變的還挺快。”
“還行吧。”
見此情形,姚裕也就不掩飾了,直接與班柔說了自己的擔憂。
哪曾想,姚裕話落地,班柔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跟上:“你就聽我師父瞎說吧。他懂個屁的天道。他要是知道這些,就不會眼睜睜看著天下戰亂了。你別聽他的,你該怎樣還是怎樣,想什麼就去作什麼。怎麼,過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蛋姚裕,這會兒慫了?”
姚裕白眼不斷的翻:“誰小混蛋了?”
“呵呵,說誰誰知道。行了,別在這胡思亂想了。趕緊把蓋頭掀了,你還得去前面應酬呢。”
“我說柔姐,那蓋頭你自己就已經掀了,還用得著我?”
“那不一樣,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你剛才還說不用呢。”
班柔說不過姚裕,就把秀眉一挑:“怎麼著姚裕,你是覺得姐姐話多了是麼?”
姚裕打了個哆嗦:“得,當我沒說。”
說罷,姚裕就纏著班柔回房間,扯下了她的蓋頭之後,又拉著班柔的手說了會話,便起身朝著江嬌的房間去了。
到這裡,流程基本一致。
就是江嬌的反應多少有一些應激了,她整個一不敢相信的表情滿臉欣喜,抓著姚裕的手不肯放鬆,翻來覆去說的都是自己內心的感動。
對此情形,姚裕忍不住笑了笑,拍打江嬌手臂道:“放心吧妹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咱們成為夫妻已經是事實了。這樣,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前院看看,晚上來找你。等我。”
聽出來了姚裕的言外之意,江嬌簌的臉紅,這一次,她沒有害羞,反而是壯著膽子,幫姚裕整理了衣服之後,輕聲細語道:“姚大哥,早去早回,我等你。”
話落地,輪到姚裕害羞了。
雖然說他對江嬌的感情沒有和班柔那樣深沉,但咱說實在的,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對你深情款款的說我等你,換做是誰,都要跟小鹿亂撞似的。
一時間,姚裕口不擇言,支支吾吾的答應聲中,轉身落荒而逃。
他一路跑回房間來了前院,剛放鬆一口氣,又被姚豹拉住了:“兄長,你可算出來了,剛才我還和信弟打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