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把這些建築挪到外城會不會有什麼損耗,拜託,江陵那是荊州的治所。
如果說,有一天江陵城下出現敵人,那就證明姚裕自己在正常戰場上已經接連失利。
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戰的地步了。
都這個時候了,這些建築又有什麼用?自然是先保證百姓們的安全才是主要的啊。
人難道不比死物更重要?別的不說,只要百姓心向著自己,哪怕自己被擊潰無數次,依舊可以捲土重來。
這樣想著,姚裕就點點頭:“走,去軍營看看。”
魯弼賀雄都誒了一聲:“現在麼?主公(大人),您自己的命令您忘了。晚上軍營不得擅闖,不然的話,站崗計程車兵有義務也有權力出手。到時候我們是保護您,還是不保護你呢。”
“這話說的,雍據和玄策去漠北這麼多天了,荊州這五萬士兵全都是連濬一個人在訓練著,這麼長時間了也沒看看成果怎麼樣了。咋地,你們不好奇啊?”
“不好奇,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得,白說了。
“算了,你倆不去我去。”
說完,姚裕揹著手朝軍營而去了。
二人見了,急忙忙跟上。
就像是魯弼賀雄說的那樣,姚裕來到軍營,不出意外的被攔住了。
最後還是魯弼沒辦法,亮出了姚裕的身份,喊來了軍營此時的主將連濬前來,才把姚裕三人給放了進來。
這不,連濬正在思考著水軍陣型佈置,看到三人來還很是震驚:“大人,這大晚上的,您怎麼來了?”
“那不是睡不著麼。話說回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連濬微微一笑:“睡不著,就起來想想船隻的改良。”
“船隻?”
連濬嗯了一聲,拿出來鎮南紙,指著上面的船隻構造道:“這是本朝王濬滅亡東吳時所督造的水師樓船。這種船隻在大江之上戰鬥力固然強悍,可是卻缺少了相應的機動性。很容易就會被敵人層層圍困擊破。”
姚裕點頭,這點他也注意到了。
不過嘛,姚裕不同於連濬,他卻不想這麼多,只是笑道:“有時間想這些,倒不如趕緊休息呢,明天早點來參加我的婚禮。”
連濬笑笑:“婚禮肯定不會耽誤的,再說了,我這也習慣了,這麼早睡還真睡不著。”
姚裕不明白了:“怎麼,你睡得一直都很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