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姚裕的話來說,李雄自立稱帝,與劉淵一樣,都是朝廷最大的敵人。
自己擊敗李雄,也算是給朝廷長臉了。
你這不給有功之人封賞,完全說不過去。豈不是冷了天下將士的心麼。
這不,在送過去奏摺之後,姚裕便在江陵城中擺開慶功宴,各地太守也紛紛留下副手在本地防守,餘下的,都率領數名親衛,趕到江陵前來赴宴。
一時間,江陵熱鬧了十天之久。
···
這一天早上,姚裕從宿醉中醒來,在其床邊的椅子上,斜躺睡著了有班柔在那。
姚裕見了,先是嚇了一跳,連忙呼喊來人。
話音落下,姚大山推門而入:“裕哥,怎麼了?”
姚裕看到姚大山,就楞了一下:“魯弼賀雄呢?”
“哦,原本他倆昨晚上護著您來著,不過您喝酒喝高興了,就讓他倆也下場喝去了。那不是他倆找豹哥和孔驍拼酒,這會兒八成還沒醒呢,裕哥,怎麼了?”
姚裕搖搖頭,一拍腦門:“你看我這腦袋,把這事忘了。”
說著,姚裕站起身來,拿著衣服蓋在了班柔身上,又用鐵籤挑了挑火盆,讓裡面的煤磚燒的更旺一些。
做完這些,姚裕方才詢問姚大山:“柔姐怎麼在我房間裡面?”
姚大山一臉詫異看姚裕:“裕哥,昨天的事,你真的一點不記得了?你喝多了,是班柔大姐給你送回來的。你那是又吐又哭的,給班柔大姐都搞得無語了。收拾了大半夜,直到今天早上快天亮那會兒人家才睡下。”
姚裕呃了一聲:“我的酒品真這麼差勁麼?”
姚大山用力點頭的同時還看姚裕,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說不然你以為呢。
姚裕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就把手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不過我喝醉歸我喝醉,為啥柔姐前心溼了一片?”
“哦,您說這個啊,您昨天晚上是抱著班柔大姐哭的。一邊哭一邊喊媳婦。”
聽這話,姚裕騰的一下臉通紅。
“我,我真這麼說了?”
“啊,給班柔大姐都整的不好意思了。裕哥,你真的要和班柔大姐成親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姚大山滿臉興奮。
這讓姚裕很是無語:“去,你那麼興奮幹什麼。”
“不是,那不是裕哥你成親了,也算是為咱們姚家村開枝散葉了嘛。”
被姚大山這麼取笑著,姚裕無語了:“你有這八卦的時間,還不如去給我打點水呢,真是的,竟讓我吵你是吧。”
姚大山聞言縮了縮脖子,尷尬笑了一聲之後,轉身去了。
在其走後,姚裕轉身回來看班柔,臉上多少有些遲疑。
正在他原地躊躇的時候,班柔清醒了過來。
她揉著還有些酸澀的眼睛,看到姚裕站在那,就打著哈欠:“你醒了。”
姚裕點點頭,一想起姚大山說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有些尷尬:“那,那啥柔姐,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班柔臉色緋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姚裕,這給姚裕看的都心虛了。
“我倒是不辛苦,主要是某人摟著我,在我的胸口又哭又蹭的,還喊我媳婦娘子夫人之類的話,這個要怎麼算?”
姚裕瞬間臉紅到了腦瓜頂上。
班柔打著哈欠站起身,鼓起勇氣來到姚裕身邊道:“說吧,你這樣做,是已經想好麼。我看江嬌對你也很有意思,昨天晚上,沒少給你送秋波。在我和她之間,你的選擇是什麼?反正我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