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姚裕領著姚慶,索弘諸人,統帥剩餘兵馬入城那一刻開始,江陵城,不,應該說除去了襄陽與南陽兩郡之外的荊州全境,已經落入姚裕手中。
這不,馬背上向前而行的姚裕不忘轉頭來囑咐魯弼:“傳我命令,大軍入城,誰敢驚擾百姓,擅取百姓財物者,殺無赦!”
魯弼答應一聲,縱馬手持姚裕帥旗,大聲宣讀著姚裕的命令。
就這樣,姚裕大軍與百姓秋毫無犯,直接換來了百姓們的尊敬與愛戴。
無數的百姓在戰亂結束後走出家門,在道路兩邊,對著姚裕跪拜叩恩。
就這樣,在一片歡呼聲中,姚裕來到刺史府。
這會讓的刺史府已經被王玄策讓人打掃乾淨,滿地的血汙此時也消失不見。
這不,姚裕在感慨王玄策細心的同時,回頭衝索弘姚慶等人道:“這地方,以後將是我們這個小集團的中心,也是我們爭奪天下的基礎。”
一旁的王玄策聽到姚裕這話,臉上詫異尤其濃郁,心說這姚裕野心這麼大的麼?
由著王玄策亂想,那邊,姚裕已經進了刺史府大廳,他命令人帶上來王澄與郭舒。
那郭舒見了姚裕頭一個跪下,腦袋如搗蒜一般砰砰的砸。
倒是王澄,雖然恐懼,但卻還有幾分世家的傲氣,對姚裕這樣出身草莽的人壓根不放在眼裡。
讓他跪拜姚裕,何其難也。
甚至,魯弼在後面用腳踹都沒踹翻這位世家子。
“魯弼,差不多可以了。”
眼瞅王澄不會跪下了,姚裕一揮手,呵住了魯弼。
後者見狀,這才哼了一聲,沒好氣的從一旁邊退下來,瞪著雙眼望王澄:“小子,咱們沒完。”
魯弼下去之後,姚裕從王澄原本的桌案上拿出來一塊美玉在手中把玩,他走到堂下,繞著王澄來回的轉圈:“王刺史,當初你斷我補給的時候,可曾想過今日?”
王澄咬牙不斷:“狗賊,我就應該早些動手,不,就不應該讓你進荊州!”
姚裕哈哈大笑:“說的好,不過現在已經晚了呢,來啊,把王澄給我壓下去,理清楚罪名之後,斬於市曹。”
言訖,自有護衛應聲。
就是王澄被嚇壞了,驚恐神情看著姚裕:“姚,姚裕,你,你怎麼敢的!你就不怕殺了我,我兄長王衍會記恨你麼!”
姚裕哈哈大笑:“王衍?什麼狗屁東西。還從來沒有人能攔著我做事,去,給我帶下去。”
衛兵自然更聽從姚裕的話,當即,他們就拉著叫罵不斷的王澄出了刺史府,投送監牢。
至於郭舒,心驚肉跳的看著這一切,等到了王澄被帶下去之後,他立刻膝行向前,對著姚裕磕頭如搗蒜一般:“姚鎮南,姚鎮南。那王澄在荊州胡作非為,斬了也應該,小人可是沒幹什麼啊。我都是被王澄逼迫的。”
姚裕呵呵笑著點頭,用手摸著郭舒的腦袋,就像是摸著一條狗:“我知道我知道,郭別駕可是好人呢。不過郭別駕,還記得我第一次來江陵時,你接待我的時候是什麼態度麼?我這人最是記仇呢,來啊,一併待下去,審問清楚之後斬了。”
郭舒人啥了,原地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忽地,他嚎啕一聲,對著姚裕所在的地方連連磕頭求饒:“姚鎮南,姚鎮南,您不能這樣啊!”
就這樣,很快王澄與郭舒這對主僕就被帶了下去。
姚裕則吩咐眾人,開始善後工作。
···
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