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也不管她,直接找到自己母親,訴說著鬱悶之情。
喝一杯酒,王玄策就哭一聲。
到最後,委屈的他實在是繃不住了,一把摟住了自己母親大聲嚎啕。
“我之前兢兢業業殺敵,守護江陵不丟,我有什麼錯?難道就因為我的出身,註定了我這輩子沒有前程麼?”
王韻,也就是明月嘆了口氣,自責道:“策兒,對不起,是娘拖累了你。”
王玄策一邊流淚一邊搖頭:“娘,和你沒關係。錯的是王澄,錯的是這個門閥當道的社會。我不想在他手下效力了。娘,我帶你走吧。”
王韻臉上滿是哀傷:“策兒,咱們走又能走到何處?這天下,是門閥的天下,我們走到哪,都沒有出路的。我們母子,註定了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他們若是排擠我們的話,我們連活都活不下去。”
聽到這句話,王玄策滿腔怒火無處發洩,猛地一砸桌子大罵:“該死的,有朝一日我若是掌權,勢必殺盡天下世家!”
王韻嚇了一跳,急忙忙讓王玄策謹慎言語。
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萬一要是被聽到,那可是株連大罪。
但王玄策少年輕狂,那裡管得了這些。
他借酒消愁,卻越喝越愁。
···
同一時間,楚淵照明四人分四面進攻姚裕大營。
姚豹將訊息偷偷告知姚裕,請示姚裕應當怎麼做。
姚裕躺在胡床上,打著哈欠詢問:“王玄策出來沒?”
“呃,沒有。”
“那王玄策不出來,咱們的計劃就不算成功。把這幾個沒名沒姓的小嘍囉打回去。什麼時候王玄策出來,咱們什麼時候往包圍圈的方向撤退。”
姚豹聽了點頭,又試探詢問:“那兄長,要怎麼打他們,是打死還是打退?”
“阿豹,你現在是主帥,我已經被殺了,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怎麼合適怎麼來。”
姚豹聞言眨眨眼睛,有數秒後,他用力握著拳頭:“行,兄長,我知道了。”
話落下,姚豹號令全軍,讓高侃,孔驍,吳炯分別迎擊趙明桓康與劉準三路兵馬。
至於楚淵,則是交給自己。
出兵之前,姚豹不忘鼓動軍心,宣揚著姚裕之死就是城中搞的鬼,以為姚裕報仇的名義,成功帶動軍心大振。
四路兵馬齊出,與楚淵等四人帶領的兵馬殺在一處。
原本,姚裕麾下計程車卒不論是單兵作戰能力,還是團隊作戰能力都要遠超城中守軍一大截。
再加上,姚裕手下這些兵還有為他報仇的想法,帶著憤怒的加成,那更加不是楚淵等四人可以阻擋的了。
這不,雙方接戰還沒有半個時辰,孔驍帶領百十名騎兵衝入敵陣,狼牙棒舞動,一下子敲碎了劉準的腦袋,主將身死,下面士卒登時作鳥獸散,被抓的被抓,被殺的被殺。
緊跟孔驍,便是高侃穩紮穩打,將趙明逼得退無可退,連帶著手下三千士卒,全軍覆沒在城下。
至於楚淵,正面對上了姚豹,那能好的了?
姚豹手持鳳翅鎦金钂一個衝鋒,就將楚淵所部打的陣型散亂,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