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弼咧著嘴說。
姚裕聞言,點點頭道:“誰說不是呢,這樣的猛將,讓人看了還真是忍不住喜歡呢。行了,先不管他了,如今陳敏被擊潰,安陸人心惶惶,正是我們動手的好時機,還能參戰不?”
魯弼聽到詢問,頓時豪情萬丈的一拍胸脯子:“請主公放心,魯弼這口斧,隨時為您斬將殺敵!”
聽了魯弼的話,姚裕抬頭哈哈大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們走著。”
···
安陸城下,血流成河,雍據沈林等部匯合一處。
一萬三千餘人,攜帶著大勝的餘威,將安陸團團圍住。
城頭上,連濬臉色難看至極。
他帶領千餘人退回安陸之後方才發現,哪裡有什麼敵襲,有的,只是雍據帶領一票郡兵,順江而下,在安陸城外放火。
安陸可以說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攻破。
可惜的是,大部隊看到安陸火起,卻自亂了陣腳。
想到此,連濬就尤其的懊惱。
他想到了姚裕苦戰一天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了,為的,就是消磨大軍計程車氣,好讓雍據佯攻安陸,讓丟了士氣的大軍慌亂起來。
否則的話,就他手裡那點兵力,怎麼可能做到野戰擊潰己方呢。
剛回來的連濬越想就越是生氣,這不是,他點起城中兵馬,要和雍據展開決戰,不管如何,這個場子得找回來。
可惜的是,連濬低估了雍據的實力,才出城,就被雍據統帥五千戰鬥力低下的郡兵,大敗而回。
趕上沈林等人這會兒統帥主力趕到,一時間,城外城內完全兩個極端。
城外的敵人士氣高漲到雲端,城內的守軍士氣低迷到了谷底。
守城將官找到了連濬,臉色多少有些不好看:“連將·軍,楚公都已經撇下我們撤了。莫不如,我們也投降吧。再打下去的話,城裡的這些兄弟都要沒了。”
連濬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將守城將官踹翻:“放你的屁!我連濬受楚公知遇之恩,豈能輕言投降?不過是一死而已,有何懼栽?好了,投降的話到此為止,如果再讓我聽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將官當眾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又被連濬當眾踹翻,心中頓時怨恨起來。
這不,他怨毒的盯著連濬有三分鐘,方才抱拳說了一聲是,轉身下去。
就這樣,雍據等人圍著安陸,差不多等到了傍晚時分,姚裕方才帶著沈承與高侃趕到。
當得知了雍據靠著五千郡兵便將連濬打敗的事情之後,姚裕忍不住對他挑起了大拇哥誇讚:“雍兄,果然厲害。”
雍據多少有些臉紅:“大人說笑了,雍據能成事,完全是藉助了大人您大勝之威呢。”
姚裕哈哈大笑:“行了雍兄,咱們倆誰跟誰,就別客氣了。現如今關鍵,還在於如何奪下安陸。安陸這顆釘子不拔了,先不說能不能乘勝追擊,割下陳敏的肉吃。光是江夏,都不會太平。”
雍據聞聽此言,用力的點了點頭,想來,他也是贊同姚裕的話。
“雍兄,你率領郡兵封鎖江面,阻斷連濬的歸路。沈林,你統帥騎兵遊曳在安陸周圍,獵殺安陸城中出來取水計程車卒。高侃,你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截斷城中的水源。這一次,我們要不戰而屈人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