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氣度,不愧是主公(大人)的二弟呢。
一時間,姚信聲望,在全衍與高侃心中逐漸成型。
可以預料的是,等這件事過後,姚信在眾將心中,基本上就有了一席之地呢。..
身為親族,有能力,還有氣量。
能不被人信服麼。
這也是姚裕想要的結果,畢竟以後姚信是往獨當一面的主帥方面培養的,如果在軍中沒有威望,只靠著親族的身份,很難服眾。
儘管這次沒有給姚信功勞,但長遠來看,這個安排,才是最適合他的。
長話短說,當姚信三人帶著司馬毗與苟衝來到城守府大廳的時候,姚裕正喝著藥。
見到眾人來,姚裕將碗放下,擦了一下嘴巴,在班柔的攙扶下站起身來,揹著手走到司馬毗身前,輕聲笑道:「小殿下,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吧?上一次讓你趁亂逃了你不識好就算了,怎麼還敢接二連三的來找我的麻煩?」
司馬毗臉色難看至極,幾經變換之後,也不要尊嚴了,大哭著求姚裕放了自己。
「姚太守,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您就當我是個屁給我放了吧。」
一邊求饒,司馬毗還一邊抱著姚裕的腳哭,哭的那叫一個悲慘,眼淚鼻涕都下來了。
反觀姚裕,居高臨下的望著小丑一般的司馬毗,臉上冷漠的表情就沒有散過。
倒是一旁的苟衝,卻意外的有骨氣。
「姚裕逆賊,你休要猖狂,別以為一時得勝就能說明什麼了,我苟衝可不怕你這個卑鄙小人。」
姚裕聞言側目:「哦,這麼說來,苟衝將·軍覺得自己很厲害了?」
「哼,你們不過是靠著陰謀詭計才贏的,有什麼好得意的。有種給我放了,咱們刀對刀,槍對槍,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聞聽此言,姚裕抬頭哈哈大笑:「我說苟衝將·軍,你腦子沒事吧。兵者詭道這句話你沒有聽過麼?還我們用陰謀詭計,怎麼,你的主子司馬越偷襲汝南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用陰謀詭計麼?別以為王浚撤回了幽州就沒事了,他協助你主子進攻汝南王的時候,可沒少用花招呢。」
一番話,嗆得苟衝啞口無言。
這個漢子說不過姚裕,就眼睛一閉,開始無賴撒潑勢的大罵。
總之,那是堅決不承認姚裕這次獲勝,是他自己的本事。
一直挑釁著姚裕。
他想死,司馬毗也不願意死,各種無下限的哀求。
「我說小殿下,你好歹也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能不能跟人家苟衝學學,你的骨氣呢?你出征時候,要滅掉我的氣勢呢?」
司馬毗嚇得直哆嗦:「姚太守,那都是我狂妄之言,我不過是一駑馬,怎比得上姚太守您這尊真龍呢。試問,瑩草怎麼能與日月爭輝?」
姚裕誒了一聲擺手:「你也別把自己貶低那麼厲害,至少,你的膽子還是非常大的。」
苟衝憤怒不已:「司馬毗,你能不能有點骨氣!虧你還是世子殿下呢!怎麼能如此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