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用再說了。孫昶還沒回來麼?」
報告的軍司馬臉上露出難色,低著頭道:「還,還沒有,殿下,要不我派人去打探打探吧。」
「去吧,看看這孫昶到底在搞什麼鬼。都過了這麼久了還沒有個訊息。」
軍司馬答應著,剛想往外走,就有探哨從外慌張衝來:「報~不好了殿下,孫昶將·軍戰死,所人大多被活捉。」
聽到探哨的話,司馬毗腦袋嗡的一聲炸開。
孫,孫昶戰死?怎麼可能?
要知道,孫昶雖然武力上可能差點事,但他卻是
一個難得的帥才。
在自己麾下,可以說孫昶是唯一一個能拿得出手的統帥型將領了。
自己這次出征汝南,本想著是帶著孫昶讓他積攢一些功績,好推薦給父親壯大自己勢力呢。
萬沒想到,孫昶竟然戰死。
這對司馬毗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時間,司馬毗嗷嘮一嗓子就喊了出來,只見他滿面猙獰,唰一聲拔出劍走到探哨面前,拽著後者的脖領子怒喝質問:「該死的,孫昶怎麼會戰死!他不是追殺姚裕去了麼!」
探哨被嚇得不輕,卻也硬著頭皮,磕磕巴巴回應:「回,回殿下的話,孫昶將·軍帶人追到汝南城下,不想姚裕著實女幹詐,在汝南城兩側埋下伏兵。孫昶將·軍力戰不敵,被姚裕手下當場斬殺。」
聽到這些,司馬毗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孫昶是他日後掌握軍權的籌碼,更是他的心腹。
如今就這麼隨意的戰死,司馬毗怎能接受現實?
憤怒之中,司馬毗怒吼著,暴起一劍,直接將探哨刺死。
帳中軍司馬見此情形嚇了一哆嗦,往旁邊一縮脖子,也不敢說話了。
「給我點起所有兵馬,進攻,進攻。我勢必殺了姚裕!」
軍司馬聞言,不敢有半點停留,趕忙出去,傳遞司馬毗的命令。
當數萬步卒重新結陣,推出各種攻城器械趕赴汝南城下時,昨晚上那一場廝殺後的血跡,還未曾乾涸。
不僅如此,姚裕甚至將孫昶的腦袋掛在城樓之上,見到司馬毗大軍趕到,揶揄笑道:「喲,世子殿下,今天來的這麼早啊。我還說怎麼把這個壞訊息告訴你呢。行吧,既然你自己來了,那我也不用費力了。你這個手下可不太行啊。虧他還是中軍大·將呢。連我手下一斧頭都吃不住。」
司馬毗大怒:「姚裕,你休要得意,等城破之日,我必將你千刀萬剮!」
姚裕聽了,裝作是害怕的樣子拍打胸口:「哎呀,我好怕啊。我這麼小的膽子,怎麼可以跟我說這麼可怕的話?你爹司馬越勾引異族南下做出賣國的舉動也就算了,你這個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到底是逆賊的種啊,果然隨了你那個反賊老爹。」
話出口,城牆上大笑不止。
對子罵父,自古以來就是大不敬。
司馬毗聽完之後,更加上頭了。
他覺得,自己腦袋都是懵的,只有殺了姚裕,才能解開自己的心頭之恨。
想到此處,司馬毗咆哮一聲,下令攻城。
見狀如此,姚裕撇了撇嘴唇:「我就說嘛,扯那麼多有的沒的有啥用,到頭來,還不是手底下見真章。行了兄弟們,別看戲了,來活了,好好教教這些廢物,什麼特麼的才叫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