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裕聽到這話眉開眼笑,拉著雍據連連說好。
當天中午,姚裕便與雍據在衙門喝的酩酊大醉。
一直是等到了第二天,方才清醒。
起身坐在床上,姚裕嘶嘶不斷,拿手用力的砸著腦袋,忍不住吐槽著劣質酒的危害。
到底
是落後的古代,這酒水也不行。
這不是,一頓酒後,腦袋跟要炸開一樣。
「陳忠,水。」
吐槽的同時,姚裕想也不想便呼喊陳忠說道。
然而,他的話出口,卻不見陳忠回應。
就在姚裕納悶的時候,旁邊遞過來了一個碗,碗裡是溫熱的水,伴隨著,還有一個怯怯的聲音:「姚大哥,給你。」
姚裕下意識的說了一聲謝,但是回過神來一看到遞給自己水的人,當即嚇了一跳。
「我靠,班芝,怎麼是你!」
在姚裕房間待著的正是班表妹妹班芝。
原本,班芝與班柔這姐妹倆擔心班表每天忙碌,是過來幫忙的。
說是幫忙,也就是班柔能幹活,班芝從小姐***著哥哥寵著,什麼髒活累活都不願意讓她做,這不麼,才打了幾個煤磚,就被班柔趕回來了。
她也是沒事做,就主動去找陳忠,替換下來他的職責,負責照顧起來了醉酒後的姚裕。
雖然幹別的可能不行,但班芝在照顧人方面卻是頗有心得,就是總容易害羞罷了。
這不,姚裕驚訝的看班芝,後者靦腆的臉紅好像是蘋果。
「陳忠人呢?」
班芝聽到詢問,就認真回答:「陳大哥去幫著哥哥他們打煤磚去了。哥哥說,再有幾天就要下雪了。所以趕在下雪之前,多打一些煤磚,也省的等到了跟前慌張。」
姚裕揉著腦殼:「這個陳忠。唉,算了。他想幹活就幹活去吧。」
班芝望著自言自語的姚裕沒有說話,忽地,她站起身來,從一旁拿過來套嶄新的衣服走到跟前,對姚裕道:「姚大哥,我幫你穿衣服。」
姚裕給嚇了一跳,急忙忙將手做出拒絕狀:「別別,妹子,使不得,我哪能讓你伺候我穿衣服呢。」
班芝微微一笑,軟糯說道:「沒事的姚大哥,我平時在家也都是伺候姐姐穿衣服,放心交給我吧。」
姚裕:「···」
「那母老虎平時在家也這麼兇狠麼?」
班芝眨眨眼睛,有半天才反應過來姚裕說的母老虎是誰。
當即,她噗嗤樂了,俏皮詢問姚裕:「姚大哥,您背後說姐姐壞話,當心被她聽到了。到時候姐姐拿著劍追殺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姚裕尬笑了兩聲:「那不是她這麼會兒沒在麼,吐槽吐槽又怎麼了。行了,你把衣服給我吧。」
說話間,姚裕把衣服拿來套在身上。更是在班芝的伺候下,洗漱完畢後,便出來了臥室,往煤磚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