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輔勃然大怒,提劍朝著滿匡剁去。
滿匡不躲不避,任由滿輔的劍在自己胸前開了個大口子。
噗嗤,鮮血噴灑,滿匡身子搖搖晃晃,臉色瞬間慘白無比。
他強撐著,口中艱難吞吐:「這一劍,是還了你的生育之恩。從此之後,你我恩斷義絕。」
滿輔已經怒到極限:「我讓你恩斷義絕。逆子。我活剮了你!」
江溫也怒了,拍案而起衝著滿輔大罵:「滿輔,你給我住手!你難道想殺人滅口不成!」
滿輔猛回頭,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江溫:「老賊閉嘴!你我本是一殿為臣。不幫我也就算了。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去幫姚裕。我今日就替殿下宰了你!」
言訖,滿輔一劍直奔江溫。
江溫被嚇了一跳,他是實打實的沒有半點武藝傍身。滿輔又抱著必殺之心,只是一劍,便將江溫捅了一個對穿,當時鮮血狂湧。
就要滿輔發狂,要斬殺江溫與滿匡之際,喝酒結束的雍據打著哈欠歸來,在瞧見了滿輔行為時大吃一驚,二話不說,拔劍直衝滿輔:「滿輔,你想做什麼!」
滿輔一回頭見是雍據,口中張狂大叫:「來得好,來得好,今天,這賬一併算了吧!」
言訖,他持劍直奔雍據。
可惜的是,他這點功夫,連沈承都能虐他,更何況雍據?
縱使喝多了酒,雍據動起手來,依舊迅如風雷一般。
二人交手不過,滿輔就被打掉了武器,捂著腕子掉頭就跑。
雍據本想追上去,但回頭一瞧血泊中的江溫,登時顧不得逃跑的滿輔了,連忙抱起江溫就要出去找郎中。
可惜的是,才出衙門大堂,迎面就走來江均嘴裡嘟嘟囔囔:「這慌慌張張的讓狼攆了是咋地。都不看路麼。」
說著,江均一抬頭,看到了雍據懷中的老父親,當即哎呀一聲:「父親大人!」
他搶上去,緊張的握著江溫的手,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
雍據咬著唇:「公子,滿輔瘋了,他要謀害太守大人。」
聽這話,江均雙目噴紅,從地上撿起劍來,轉頭往外就跑:「該死的,我宰了這個混蛋!」..
「公子且慢,為今之計,是趕快救回來大人。」
江均提著劍,看了看自己老父,又看了看門外,一跺腳,罵了一聲該死。不得已,只能與雍據一塊,往外去找郎中去了。
在看到地上躺著的滿匡時,江均遲疑一番,不知道後者身份下,只能順手將其也給帶上了。
可惜的是,幾個人還沒等走到衙門口位置,滿輔就已經領著大部隊將縣衙給團團圍住了。
他大聲呼喝:「江溫身為汝南太守竟然敢造反,本將持節都督汝南諸軍事。今日裡,就要為殿下除賊。來啊,給我殺!」
雍據聞言罵了一聲該死,急忙忙把江溫交給江均,自己持劍向前,堵著大門。
一時間,大門口刀光劍影。
雍據仗一把劍,宛若戰神相似。
眼看久攻不下,滿輔也怒了,喊來了幾名弓箭手暗中放冷箭。
雍據本來就喝了酒狀態不在,還要守著大門,怎會有多餘的精力防備。
當即,他身中數箭,血流成泊。
「雍將·軍,快撤啊。再這麼下去,你會死的。」
慌張之中,江均喊道。
雍據咬著唇:「你帶著大人去牢裡找姚裕,我攔著他們,快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