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鬥了回合,哪怕是陳忠豁出性命,也不是雍據對手。
只見雍據賣了個破綻,騙陳忠一刀砍空,而後輕舒猿臂,款扭狼腰,一伸手,揪住了陳忠後脖領子,一把將其扔在了地上。
陳忠還想反抗,卻不想雍據速度更快,在其後脖頸上猛地就是一砸,頓時,陳忠被打的昏迷過去。
滿輔見此情形大笑,一聲呼喊手下,將姚裕擒拿。
「姚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週年!」
滿輔寶劍指著姚裕,猙獰滿面道。
姚裕被控制著,臉色難看的可怕。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
陳忠的衝動,讓滿輔有了理由處死自己,這麼會兒,就是江溫,也沒辦法給自己求情了。
該死,難不成我姚裕今天就要死在這裡麼?
眼瞅著滿輔寶劍落下,電光火石之間,江均大喝了一聲:「滿將·軍劍下留人!」
滿輔聞言忙停了手,回頭來面帶疑惑瞧著江均:「怎麼了江公子?」
別說滿輔了,就是江溫也好奇的看著自己兒子。
但瞧見,江均臉色蒼白難看,他呃了一聲:「滿將·軍,您現在動手是簡單了。可是據我所知,姚縣令細陽兩縣聲望頗高,殺了他的話,百姓們會不樂意的。要我說,莫不如先將姚縣令收押,查明之後再行處理怎麼樣?」
滿輔呵呵一聲:「江公子,我想沒有這個必要,姚裕罪惡彌天,還有什麼好查的!」
說罷,他又要動手。
江溫站出來阻攔:「滿將·軍且慢。」
「太守大人,您也想包庇這個逆賊麼?」
江溫搖頭:「滿將·軍多慮了。老夫覺得,犬子所言不虛。百姓們鬧將起來,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姚縣令手下還有精。如果因為這件事他手下士卒作亂,豈不是平白給殿下找麻煩?若我們能拿出來姚縣令的罪證。也可以堵住眾人悠悠之口。到那個時候,動手也不遲。」
江均的話,滿輔可能會不給面子,但江溫的話,滿輔就不能不給了。
哪怕他現在是持節也不行。
「既然太守都這麼說了,好,那本將就暫且將其收押。查明情況之後,再行定奪。」
說罷,滿輔大手一揮,將姚裕陳忠送入監牢。
衙門口裡,陶績得知姚裕入獄,當即慌得從後門逃出,找到了衙門外與滿輔手下對峙的姚豹沈承,把情況告知。
當二人得知了姚裕陳忠被抓,登時氣不打一出來。
倆人都是衝動的主,二話不說,率士卒,強攻衙門,說什麼也要救出來姚裕。
陶績規勸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人動手。
結果如此一來,又給了滿輔理由。
他調集手下兵馬圍殺姚豹與沈承。
按理來說,兩人,又是前線久經沙場的戰士,更兼有騎兵助陣,收拾姚豹,應當是手拿把掐的。
萬沒想到,姚豹與沈承個頂個的勇武不說,他倆率領的精銳,更是以一當十。
在八陣圖的作用下,漫說步兵了,便是滿輔手下的騎兵,都給打的節節潰退。
甚至於,姚豹竟然真的帶人,突破了衙門,殺到監牢之外。
這一下,滿輔坐不住了,急忙忙尋求江溫幫助。
「江太守,你也看到了,姚裕手下這就開始造反了。要我說,就該把姚裕宰了才行。」
江溫也很是驚訝。
他清楚的知道,滿輔帶回來的這些人,可是汝南王手下的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