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侄子被打的鼻青臉腫模樣,滿佐臉上頓時變得陰鷙起來:「好啊,好啊。看在我滿家真是落寞了,隨便來一個阿貓阿狗也敢對我們動手。」
沈承拍桌而起,還沒等說話,就被姚裕拉住了。
「滿家落不落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滿宜罪惡盈天,確實該死。」
滿佐聞言大怒:「小兔崽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和我說話!」
姚裕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問我。我叫姚裕縣細陽縣兩縣的縣令,同時兼任著奮武校尉。」
當姚裕自報家門後,地上的滿宜,興師問罪的滿佐都愣住了。
這,這就是姚裕?
不怪他們如此驚訝,主要是姚裕之前統兵一個時辰打破細陽縣著實恐怖了。
而且,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姚裕,否則的話,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這麼跟姚裕說話。
一時間,滿佐臉上變顏變色:「原,原來是姚大人啊。失敬失敬。」
姚裕沒回應滿佐,後者也不覺得尷尬,幾步向前來:「姚大人也真是的,怎麼出來也不說一聲啊。」
姚裕呵呵的笑:「怎麼,和你們說了。你們好準備準備麼?和你們說了,我怎麼能撞見滿大公子欺壓良民的一幕呢。」
滿佐瞬間被嗆得說不上來話。
反倒是滿宜心裡不服,哼了一聲罵咧咧道:「姚裕,你別囂張。就算你是縣令和奮武校尉有怎麼樣,我爹可是威遠將·軍,我可不怕你!」
姚裕皺了皺眉,沈承就立刻抄起凳子砸了過去。
嘭的一聲,滿宜頓時被砸的頭破血流。
見此情形,滿佐怒了,拍桌而起:「姚大人,過分了吧,當著我的面下手,你當我不存在的麼!」
姚裕抬頭看滿佐:「哦,你也覺得過分了?剛才令侄就是當著我的面欺負百姓呢。那時候你怎麼不說過分了?」
滿佐哼了一聲:「大人,不過是一個卑賤的百姓而已,怎麼和滿宜相比?這也是我在這,若是我兄長在。以他的脾氣,剛才就拔刀了。」
姚裕哈哈大笑:「說的好,不知道的,以為你兄長是汝南王呢。」
說到這裡,姚裕臉色猛地陰沉:「滿佐,如果你不說這句話的話,我興許也就懲罰一下滿宜就把他放了。但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不巧,你正好犯了忌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十天。十天內你的兄長如果不回來把這件事給我解釋清楚的話。那就別怪我把滿宜的腦袋送到你們家門口。」
說完,姚裕站起身往外就走。
滿佐見狀皺眉,沒有說話,但是卻暗示手下家奴攔住去路。
「大人那裡去?我們公子這事兒還沒說清楚呢。」
兩名著甲的家奴一左一右攔著道。
姚裕抬頭越過他們看滿佐:「你想玩是吧?」
滿佐裝作糊塗的樣子:「大人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啊。」
姚裕笑了,他笑滿佐天真。
當即,姚裕便呼喝一聲:「阿豹。」
話剛落下,眾人便看到面前簌的一道虛影閃過,緊跟著,姚豹一晃身出現在那兩名著家的家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