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姚豹得知了姚裕受重傷後,頭髮都炸起來了。
他離開軍營,火速趕到衙門口。
一看姚裕後背滿是鮮血,旁邊還有三支取下來的箭矢時,眼珠子都紅了。
「怎麼會這樣,兄長怎麼會受了這麼重的傷!」
一旁邊的班柔滿是自責的說出兇手就是羅倥與卞衝,末了了,還表示姚裕這都是為自己擋了暗箭。
姚豹聽到這裡,氣不打一處來。
他舉起拳頭,本想教訓班柔,畢竟在他看來,班柔沒保護好姚裕,就是她的不對。..
但拳頭舉起後姚豹又給忍住了。
班柔名義上與姚裕沒有任何關係,人家拼了命把姚裕從細陽縣帶回來,已經是不錯了。
自己若是動手,那完全就沒有理由了。
這不,姚豹氣的把拳頭往自己腦袋上錘:「該死,該死!」
他這般罵,也不知道罵的是班柔,還是自己。
「大夫,主公他怎麼樣?」
不同於衝動的姚豹,全衍相比較還是冷靜的,回頭來認真的詢問為姚裕療傷的大夫道。
那大夫洗了洗手,長出了一口氣:「索性那三支箭射中的都不是要害部位,只需要靜養即可痊癒,沒有性命之憂。」
姚豹聞聽此言,轉過頭來一把抓住了大夫:「不是要害,那為什麼兄長昏迷了?」
大夫被粗魯的抓起,雙腳離地。
不過他也沒有責怪的意思,畢竟他也知道,姚裕受傷昏迷,姚豹著急也是情有可原。
這不是,大夫便解釋道:「姚豹大人,您以為縣令大人和您一樣的體質呢。您這身板中了箭沒什麼。可是縣令大人不行啊,他又不是練武的。您放心,有我在,最多明天一早,縣令大人就醒了。」
聽到這話,姚豹終於鬆了口氣,趕忙將大夫放下賠禮。
大夫倒是好說話,揮了揮手示意無事後,又提筆寫下藥方:「另外,我再開幾道藥給縣令大人吃。能恢復的更快。」
姚豹慚愧不已,剛才他都差點揍人了,這大夫還不往心裡去。
這不是,他就滿臉愧疚的衝大夫道歉。
大夫誒了一聲:「不礙事不礙事,縣令大人昏迷,任誰都著急。行了,老夫先回去抓藥,待會兒送來。」
陳忠心裡掛念,站起身到:「大夫,我跟你一塊去吧。」
說話間,二人轉身去了。
在其走後,姚豹滿臉擔憂的守候在姚裕床前,並且回頭問班柔:「你剛才說射傷兄長的是細陽縣令羅倥和細陽縣尉卞衝?到底怎麼回事,大晚上的你怎麼和兄長跑到細陽縣去了?」
姚豹這一問,全衍也好奇的看來。
見眾人都瞧著自己,班柔便一聲嘆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大家。
當眾人得知了姚裕是為了救班表而單槍匹馬去往細陽縣遭到暗算之後,姚豹的暴脾氣瞬間控制不住了。
「這兩個王八蛋!抓走班表先生就算了,竟然還想致兄長與死地!我饒不了他們!點兵,點兵!」
說著,暴怒的姚豹轉身就往外出。
還是全衍一把拉住了姚豹:「你幹什麼去。」
「他們傷了兄長,這仇我不能不報!」
全衍一聲呵斥:「糊塗,主公現在正處在昏迷之中,報仇不重要。如果因為你的亂來,給主公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怎麼辦?」
姚豹梗著脖子反問:「那兄長的仇就不報了麼!」
「報,當然報,不過要等主公醒來再說。」
全衍這麼堅持著,全耀也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