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示貼出已經有三天時間了。
這三天來,姚裕沒有任何動靜。
只是一頭忙活著在難民工地之上。
百姓們也從一開始的口口相傳,到了現如今了的失望至極。
看來啊,咱們的這位縣令大人也是嘴炮小能手啊,說的挺好聽的,三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是說要去徵山的山匪麼?
咋這會兒就一點聲音都沒了呢?
一時間,百姓們失望至極。
當然,也不是所有百姓都這麼想。
還是有不少百姓為姚裕說話的。
畢竟衙門裡攏共就十四個衙役,這麼點人,維護衙門口的治安都難,更別說前去討伐山匪了。
,停下來轉頭看著班表:「實不相瞞山那些山匪,我並沒有放在眼裡,我在思考的是,收拾完山之後,那些暗中使壞的世家大族怎麼辦,要怎麼收拾他們。」
眼看班表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出來,姚裕腦袋歪著:「怎麼,先生你覺得我收拾不了這些山匪?這樣吧,咱們打個賭吧。七天,七天之內,我保證覆山。如何?」
班表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了一絲訕笑。
那意思很明顯了,赫然就是不相信姚裕說的話了。
見此情形,姚裕也沒有跟他過多解釋,而是笑了笑便繼續望前去了。
就在難民營的不遠處山林之間,黃昏的掩護下,整整齊齊近百號山匪各執刀槍,盯緊了前方的難民營地。
領頭的,正山的二當家全耀。
風吹動著他的兩綹鬍鬚,更顯的全耀氣息陰森驚人。
「二爺,已經查清楚了,姚裕這幾天來啥準備都沒有。他手下那些衙役們也都在城裡維護治安呢。現如今,正是咱們出手的時候。」
一個嘍囉來到全耀面前說道。
全耀聞言,眼睛逐漸眯起,殺機頓現:「來之前兄長還告訴我小心留神。這個姚裕既然敢說大話,那肯定有後手準備著。老子觀察了三天,餵了三天的蚊子。屁的情況都沒有發現。這一切,都是拜這個說大話的混蛋所賜。待會兒動起手來都給我瞧著點,誰傷了姚裕,老子讓他償命。這個狗官,我要帶回去讓大哥好好處罰,都聽明白了麼?」
山匪們齊齊一聲答應:「知道了二爺。」
全耀見狀說了一聲好,從一旁嘍囉手中拿過來自己的武器。
那是一把足有兩米長的大刀。
全耀持刀在手,猛地站起身,刀鋒直指前方難民營地:「給我殺,虎子,帶人去放火,剩下的人跟我衝,活捉姚裕這個狗官!」
言訖,全耀一馬當先。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
難民營地中跟著姚裕巡視的班表聽到這個動靜嚇了一跳,猛回頭來看姚裕:「主公,這,這是怎麼回事!」
姚裕雙眼笑成了一條線:「我還以為這夥山匪能再多等一天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說著,姚裕抓著班表的手就往後撤。
當全耀領著人殺入難民營中,手下名叫虎子的嘍囉將難民營縱火火起之際,整個營地,不見一個人影。
全耀左看右看,憤怒不已:「媽的人呢?跑哪去了?」
一個嘍囉手指著姚裕逃跑的方向:「二爺,我剛才看到有人往那邊跑了。」
全耀聞言謹慎一凜,將刀往上一提:「給老子追,誰能抓到姚裕,老子賞他馬蹄金十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