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這微弱的氣息聽起來像是乞求一般,讓神威心情好了一點,
……大略特略……)
“那麼你要證明給我看啊。”
……)
阿伏兔塌了腰,腦袋一片空白,神威的話也聽得迷迷糊糊的。
他覺得自己一直在陷入自證陷阱。
……)
這種像貓一樣饜足的神情,神威還沒有在阿伏兔臉上見過,讓他很是新奇。
……)
神威的心尖也滾燙了起來。
他摸到了床鋪上尖尖的瓶口,手指一轉,掩在了掌心之下。
“你……”阿伏兔喘著氣,他還沒完全平複心跳。畢竟丟臉的是他,只能梗著脖子臊著臉,“你胡鬧也要有個限度……”
再這樣他真的要生氣了。
不對,他已經在生氣了。
阿伏兔,“這什麼鬼東西?我先去洗個冷水澡再和你算……”
“不。”神威搖搖頭。
左手按住了這怦怦直跳的心髒
……略……)
激的阿伏兔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但他被神威死死抵著胸口,沒有得逞。
被撕裂的痛楚回憶以排山倒海之勢席捲而來,阿伏兔呼吸一滯,原本燥熱的身軀霎時只剩下冷汗。
他猛地偏過頭,那種錯覺讓他胃部一陣抽搐,險些幹嘔出來。
“你……你別……”阿伏兔閉上眼,語氣有點哀切,別再這樣了,這樣的事發生一次已經是他生理和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神威反手扣住了阿伏兔推搡的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順著指縫摸下去,十指相扣。
“如果我說我偏要呢?”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那不願對視的雙眼。
因為這樣的關系畸形嗎?
不健康嗎?
被自己帶大的孩子帶上……
但即便是被這種罪惡感所包圍的你,即便痛到失去意識的你,也還是捨不得殺了我呢。
神威舔舔唇,這多讓人興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