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杜蘭惠潑辣的性格,哪能忍受被人如此欺辱?
根本不須任何思考,小手一抬,一杯啤酒便潑在大餅臉上。
那大餅臉上頓時就變得像下水道一般,泡沫橫流,又骯髒又噁心。
大餅臉抹了一把臉,勃然大怒,破口大罵:“臭婊子,老子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子還怎麼混?”
一把抓住杜蘭慧的頭髮,狠狠將她從座位上扯下來,一個大耳瓜子就扇上去。
肖林屈指一彈,一根燒烤竹籤如箭矢一般射出,噗地一聲將大餅臉的手腕射穿。
大餅臉吃痛,下意識鬆開杜蘭惠。
杜蘭惠一個趔趄,站立不穩,身子一偏,卻撞進一個胸懷裡。
肖玲把杜蘭慧扶穩站好,轉身面對大餅臉,聲音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說道:“打女人的男人很可恥你知道不?”
大餅臉手腕上插了一根竹籤,疼的齜牙咧嘴,也沒搞清楚狀況,只見肖林出頭,於是一腔火氣便撒在他身上。
“老子弄死你個狗日的!”
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往肖林頭上砸去。
肖林嘴角露出一抹狠色,腳掌往前一踹。
咔嚓一聲,大餅臉的小腿骨就斷了,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聲慘叫。
那桌的大漢們炸了鍋,抄起啤酒瓶和椅子惡狠狠撲向肖林。
肖林哪裡會慣著他們?噼裡啪啦一陣拳腳,將其全部放翻。
肖林沒有客氣,這幫人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初步估計幾個月生活無法自理。
黃嘉欣吃驚之餘,對林依蘭說道:“我從來沒見肖林哥這麼狠過。”
林依蘭咬牙切齒地道:“你沒見那個大餅臉對杜蘭惠那一套是輕車熟路嗎?這傢伙幹這種事情絕對是慣犯,不知道欺負過多少女孩。肖林正是看穿了這點,所以對那幫人下狠手。”
黃家欣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於是憤恨地說道:“簡直是活該!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肖林一打六,引起許多吃瓜群眾震驚,但也有人說肖林太狠了,屬於防衛過當。
黃嘉欣聽到這些話,氣的握緊小拳頭,忿忿不平地說道:“這些什麼人啊?心裡咋想的?居然同情壞人。”
林依蘭若有所思地說道:“世人只看表面之相,而不究其根源,人云亦云,真是悲哀。”
“小夥子,”這時一個大爺走出來,對肖林說道,“你做的有點過分了,就算那些人有錯,但也罪不至此,你一個練武之人,對普通人下此狠手,這是不講武德。”
肖林看著大爺,對方一臉正氣,精神矍鑠,也是一個練家子。
肖林笑道:“武德是對好人講的,不是對壞人講的,大爺無需操這個心。”
大爺嘆了一口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打電話報警。”
肖林毫不在意,還有點囂張:“那就麻煩你了。”
大爺氣的吹鬍子瞪眼,拿出電話撥通了報警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