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城中火起,陳茂材,普拉帕德已經得知周曾得手;故而揮軍向著王玄策的中軍靠攏。雖說他們兵少包圍不了庫勒納這兩萬軍隊,但是在這月黑風高之夜,藉著夜色的掩護,也讓他們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伏兵;故而也著實讓他們膽寒了不少,讓他們的軍心再次不整,讓他們計程車氣再次低落!
而此時,利波羯瞅準庫勒納一個破綻,絲毫沒有讓其再次將這破綻隱藏起來。但見這利波羯身子一沉,虛晃一招,看著庫勒納伸過來的手臂,提手就是一刀!這一刀刀勢甚猛,隨之就將庫勒納,提這戰刀的右手斬落,瞬間就從戰馬跌落下去。
看著主將被被利波羯砍落馬下,這兩萬軍士,頓時膽戰心驚,士氣低沉,絲毫沒有了應有的抵抗之力。王玄策瞅準時機,抽出腰中的青釭寶劍大吼一聲:“殺”。這六千兵士猶如一個個下山之猛虎,自得到將軍之指令以後,揮動著戰刀,衝殺過去。
一方面鬥志昂揚,一方面士氣低落,絲毫沒有戰鬥力。於是,也就一個時辰,經過這將軍相交,兵卒相交,戰鬥已經徹底結束。
但看這一仗。看著大勢已去的敵方兵士,早已無心戀戰;為了保全性命,一個個如鳥獸一般的散去。面對著如此士氣低沉的敵軍,王玄策這方則是士氣高漲。喊殺聲與慘叫聲交相輝映,此起彼伏,遊蕩在黑夜的上空;隨著天空中眾多流星滑落,與忽明忽暗的星光,似乎在訴說這戰爭的殘酷!
只見這時,普拉帕德抓著克希納格的衣領,將其狼狽的扔於王玄策的馬前,庫勒納的旁邊,說道:“將軍,他被我們活捉了!”
陳茂材也拍馬而來,渾身是血的對王玄策說到:“大哥,基本已經搞定!”
而剛才揮軍掩殺的利波羯,因為在征戰之中過於勇猛,其左衝右突,勇往直前,不小心被刀槍劃傷了臂膀,也帶著血漬前來回稟:“敵軍已潰!”
王玄策看著這一幕頗為滿意,不住的點這頭稱讚!
此時他注視這一旁的庫勒納,感觸這他被俘虜的悲慘心境。只見這克希納格顫抖這說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自從你們入了我瞿毗霜那國之後,我可是沒有一點傷害你們的意思;這,這一切都是庫勒納指示的!”
而眾將軍,看到其如此之沒有骨氣,也是頗為厭惡!
此時的庫勒納癱坐在地上,用左手捂著血流不止的胳膊。儘管王玄策在剛才也命令兵士給其包紮,可惜的則是被其嚴詞拒絕!
他就這樣眼睜睜的在兵士的包圍之下,看著自己這兩萬兵士就這樣逃散而去,也是百感交集;不僅不曾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這樣毀在一個異國的青年將領手中;更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斬掉了臂膀!
他帶著幽怨與佩服的目光,掃視一眼眾將軍之後,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這克希納格身上!於是,仰天長嘆一聲,抽出腰中的利劍,揮手就是一劍,這一劍刺向了克希納格,當場將其殺死。
王玄策等人觀此一幕,還想攔下,但是轉念一想,此人也是罪有應得,如此膽小如鼠的膽怯之人,就該死掉!
也就在他們思索的一瞬間,也就這一剎那,只見庫勒納,抽出這刺向克希納格的寶劍,隨手又是這麼一揮,脖頸一上揚,就這樣引頸自裁。有詩云:
義薄雲天戰四方,
攻無不克威名傳。
天命之年糊塗路,
晚節不保愧難當。
王玄策等人這次實心實意的想去攔下,卻沒有攔得住,庫勒納的命運就這樣結束了!他不僅是給自己的一個交代,更是給阿羅那順的一個交代,同時也是給帝那伏帝國的一個交代;這是一份忠心的使然!
望著這悲傷的一幕,王玄策等人也很是無奈,自古英雄相惜,庫勒納是個英雄,只是,站錯了隊罷了。於是,王玄策傳令眾兵士,厚葬之!
接著又傳下令去,讓陳茂材率兵清理戰場,其餘兵士,跟隨自己返回瞿毗霜那國王城!至此,瞿毗霜那國再無險可守,全國悉數落入大唐聯軍的手中!
經過這一夜的征戰,王玄策等人也迎著黎明的朝陽,伴隨著五色的雲彩,在微風的吹拂之下,威風凜凜,器宇軒昂的入了這瞿毗霜那國王城。這一戰,不僅讓這庫勒納的兩萬大軍盡數覆滅,而且還繳獲兵器錢糧,刀槍劍戟無數,這以戰養戰之法,自此基本達成!
而在這王宮之中,有一個人卻一直在,矛盾的等待這王玄策……他會是誰呢?
歷史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僅充滿了無奈,更充滿了太多的偶然。在講信義的朝代,自然會威加海內,得到眾人的心服口服。如若憑藉自己的實力征服列國,不能施恩於他們,自然也是得到其人,得不到其心!所以,恩威並舉,是一件不可或缺的法寶!
而在這王宮之中,矛盾等待王玄策的不是別人,正是瞿毗霜那國國王納拉溫德。自從昨夜他聽聞王玄策的聯軍,已經攻佔王城之後,其已經一宿沒睡。他不知道這個命運多舛的國家,命運該向著那個方向發展?自己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對百姓關愛有加,可是時常會攪擾到這眾多紛爭之中,這是為何?
自己很不想參與其中,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如有一絲不順,列國之間就會刀兵相向!迫於武力他不得不臣服他們,面對著小國寡民,該何去何從?
你方唱吧,我又登場;如今走了這阿羅那順,又來了這大唐聯軍!
在王玄策出使這瞿毗霜那國之時,雖然甚想相見,但是他迫於阿羅那順之威脅,一直未曾親見,故而也頗為遺憾!
如若親撫玉璽,前往投降;在如此之境況下,必定讓王玄策小看自己。如若依舊頑固堅守,這也是螳臂當車,葬送這眾多人的卿卿性命。在他正在甚是矛盾與糾結之時,只見一侍從踱這小方步,來到其身前,躬身施禮道:“啟稟大王,王玄策已經入了王宮,正在殿外候著,讓小的稟告一聲,請求一見!”
“他帶了多少兵士?”
“啟稟大王,隻身一人”
編者說:戰爭從犯,沒有純粹的壞人與惡人,擁有的都是站錯隊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