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當時知道自己要死了,即便都認為自己看清了一切,可是他還是在繼續做著。”
“所以我覺得他這條路覺得還沒有結束,而他這麼做的目的,歸根到底也只是用來教育他的女兒而已。”
......
而在畫面之中。
林逸此刻依舊在忙碌的做著各種事情。
他一邊要去處理自己身邊各種各樣工作上的事情。
而那些工作上的事情,林逸其實早就已經在可以迴避了。
可是有些東西若是非他本人出面,這根本就無法繼續完成下去。
而一些檔案也是必須由他來親自簽字的,除非他讓整個帝奧集團的擴張停滯下來。
他才能夠拒絕這些東西。
可此時的林逸還並不想停。
他知道支撐他唯一活下來的那些信念的基礎便是自己一手創立的這個產業。
所以這幾天林逸一邊要去扮演一個教育自己女兒的好父親角色。
他還要扮演一個企業家的角色。
而每次林逸在看到這些檔案,在與那些人勾心鬥角迂迴的這個整個過程中。
每次結束他都會累得直喘氣,他的呼吸都感覺有些困難,每一次呼吸都讓自己的心臟就撕裂了一般。
可是林逸,卻將他自己的這些事情一件都沒有放下。
他還是會咬著牙去鍛鍊自己的身體,去一步一步挑戰更高強度的運動。
他也會去回覆自己女兒的那些資訊。
去構思自己下一步該怎麼教育自己的女兒。
去怎麼將自己手上這些最寶貴的東西交給自己的女兒。
而今天當林逸看見自己女兒的回信後,他的內心先是有些複雜,隨後露出了無比欣慰的笑容。
在信中陳初雪雖然對他依舊充滿著敬意,可是她這一次已經能夠選擇去挑戰權威。
選擇去質疑他歌曲中的不足。
這也是為什麼林逸覺得極為欣慰的原因。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女兒在此時此刻又獲得了成長。
她的每一次回信之中,林逸都能看清她此時此刻思想的進步。
不過林逸覺得還是不夠,女兒現在只是學會了質疑,只是質疑他寫的一些東西可能存在的不足。
可能有些太過俗套,已經過時了。
但林逸覺得自己的女兒還是沒有完全的推翻她,推翻那個一直以來給予她音樂上的教導,給她一個個創作靈感的零一。
所以這一次林逸決定在信中用更激烈的言語,用更加頑固的話語來讓自己的女兒明白。
她心目中那個作為天才最為出色的作詞,作曲家其實也沒什麼。
她可以戰勝他,她可以成為他,也可以超越他。
想到這裡後林逸便開始寫起了回信。
開篇的第一句,林逸就轉變了以往的風格,一種無比粗俗且惡劣的語氣,作為了整封信件的開頭。
林逸在開頭便寫著。
【你別忘了你的第一首歌是誰教給你的?】
【你別忘了你一次次的靈感來源是誰。】
【所以,不要覺得你現在有了一兩個拿得出手的作品,就可以跑過來質疑我,你完全沒有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