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殺機瀰漫而來,使空氣都跟著極速下降,令人心生恐懼。
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事宜,齊刷刷的看著由遠而近的騎兵,騎兵所過,灰塵漫天,每一隻兇獸都身披鎧甲,散發著嗜血的氣息,凶煞滔天。
“姜塵小兒何在,滾出來受死。”一道粗曠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
“今天乃我開業大典,何人喧鬧。”姜塵站在閣樓之上眺望遠方,大怒道。
“你是何方小兒,膽敢和我如此說話。”中年人散發出恐怖的威壓,一些修為低下之人更是忍不住喘息,身體不由得後退,這就是化神境的威勢,氣動如山倒。
“你又是何人,難道要擾亂我開業盛典嗎?”姜塵毫不客氣的回應道,他也大致猜出了來人是誰,自然沒有好臉色。
此時閣樓裡面的所有陣紋都運轉了起來,守護著閣樓以防萬一。
“城主,這人名叫洛天,好似與陳家有很大的關係,而且和傾冷月有很好的關係,大公子剛剛傳訊說他不日就要抵達罪惡之城,公子還說傾冷月為合歡宗聖女,萬不可輕易得罪,一教聖女就等於下一任宗主。”這時候一個青年對著城主小聲說著。
“哦,原來是李伯父啊!晚輩梁鳴上清道宗弟子有禮了,李修師兄也快抵達罪惡之城了。”這時候上清道宗的男子對著城主府的府主討好著。
“李修在上清道宗很厲害嗎?”姜塵看著旁邊不動聲色的傾冷月,問道。
“是個厲害人物,聽說在爭奪上清道宗聖子之位,不過幾年之前上清宗又尋到了一先天道體,被雪藏了起來,被內定為了神子之位。”傾冷月很是平靜的說著。
“哦,原來是修兒的師弟啊!晚上伯父給你接風洗塵。”中年人對著上清宗男子說道。
“洛天,把姜塵交出來。”梁鳴對著姜塵喊道,有種優越感爆棚。
“我說了我這裡沒有什麼姜塵,你們不信大可自己找去。”姜塵慢悠悠的說道,上清宗又如何,與我為敵皆不死不休,姜塵冷笑,不以為然。
“哦,是嗎?那你的榜單上的姜塵又是誰?”梁鳴平靜的說道,他也沒有想到這人居然明明知道自己是上清道宗之人,卻依舊紋絲不動,沒有一絲慌張,讓梁鳴也是好奇他究竟擁有什麼身份。
“都是跟你們一起存放的靈石,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他嗎?反而質疑我?”姜塵反問道,就想看他們著急卻有奈何不了他的模樣。
“是啊!洛天一直都在閣樓之上都沒有下去過,難道姜塵是混在我們人群之中了?”有人小聲的嘀咕著。
梁鳴有些怒了,不過卻沒有表露出來,既而說道:“洛天,如果你知道姜塵的蹤跡,還請告知,還有,我希望你把他存放的靈石拿出來還給城主府,這畢竟是不義之財,我上清宗定當感謝。”
“感謝?”姜塵閃過一絲冷笑,無非就是用上清道宗威脅自己罷了。
“是啊!上清道宗道友說的不錯,姜塵為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他的不義之財就應該拿出來還給哪些死去的道友,安撫他們的家人。”這時候姚古也站了出來對著姜塵說道,畢竟姜塵也是他的生日仇敵,自然見不得他好。
“哈哈……說的好啊!說的真是大義凌然啊!可是我“最初錢莊”可不是我做主啊!”姜塵擺了擺手,看著旁邊的傾冷月。
傾冷月眸子散發出瑟人的寒茫,她沒有想到今日被姜塵算計了,這明顯就是一個局,針對她和他敵人的一個局,讓她與各大聖地,世家先鬥個你死我活,借刀殺人。
“傾冷月,你不要以為我是傻子!你悄悄的對我種下情根,這些事情以後再和你清算。”姜塵神念傳音對著傾冷月說道,他早就打算和傾冷月攤派了,只不過雙方都有利用價值,而且他相信就算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不會立刻洩露出去,不然她千幸萬苦種下情根就徹底白費了,沒有絲毫的意義了,可是姜塵又怎麼可能讓她這麼順風順水。
傾冷月神色微變,他沒有想到姜塵居然這麼快就洞悉了她的手段,讓她很是吃驚。
“你是如何知道我只是利用你,你又是如何知道自己被我種下情根的,沒有一段時間一般人更本察覺不出異色。”傾冷月沒有一絲慌張,因為凡是被種下情根之人根本不會傷害她,反而會越來越愛她,這就是情根的恐怖之處,就算她殺了姜塵的親人也生不出殺念。
“當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介紹自己的時候就有所保留,還有你的主動,我不相信你會對著一個陌生男子生出好感,而投懷送抱,我自認為魅力還沒有那麼大,所以你肯定有目的。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我戒備狀態時刻保持著,你又是如何對我種下情根的。”姜塵盯著傾冷月,知道自己大意了。
“姜塵,你以為情根是什麼?那根本不是你能夠肉眼看見之物,我本想慢慢的找機會下手,誰知你卻主動送上門與我肢體接觸,這就是你最大的敗筆,讓我有機會得手。”傾冷月隨意的說道。
姜塵暗自大罵自己,沒有想到算計別人,卻一不小心被蛇咬了。
“上清道宗的道友,我合歡宗可從來不管靈石的來歷,只需要收靈石就行了,不過只要我知道姜塵的訊息之後,我可以給你們提供訊息如何。”傾冷月很是隨和的說道,沒有說錢莊,反而把合歡宗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