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奧地利的猶太人拿著簽證逃到炎夏的滬市保住了性命,而當時的炎夏,正在遭受東瀛人的侵略,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接受了很多猶太難民。
但是何鳳山成批地給猶太人發放簽證,引起了德意志當局的不滿,他們以領事館是猶太人的財產為藉口,沒收了領事館。
但是何鳳山先生並不畏懼,把領事館搬到租的一所小房子,然後繼續給猶太人發放‘生命簽證’,一直持續到他被調回國內才結束。
在這期間何鳳山到底發放了多少簽證,恐怕也沒有人清楚,不過滬市在超級大戰爆發的時候,一共收容的猶太人就達1.8萬人。
而且持有炎夏領事館簽證的猶太人,不僅能合法離開維也納,而且數千名維也納猶太人拿著到滬市的簽證逃到了巴勒斯坦等地。”
海因茨聽著張忠華的講述,雙眼也漸漸的有些溼潤,隨後滴落在地面上,海因茨用手絹擦拭了下眼淚。
海因茨的眼淚不斷的滴落著,那段歲月他是親身經歷過的,海因茨1923年出生於德意志菲爾特的一個猶太家庭,海因茨至少有13個親戚被送進了毒氣室。
1938年,為了逃避迫害,海因茨隨父母遷居新約克。
1943年,海因茨加入阿美莉卡籍,不久應徵入伍,在阿美莉卡陸軍服役也參與了第二次超級大戰。
1945年3月,海因茨被任命為接管德意志被佔領城市的官員,他恨不得把可惡的德意志人殺光,為死去的猶太人以及自己的親屬報仇雪恨。
“張,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嗎?那位何鳳山先生現在還活著嗎?”
海因茨忐忑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安排亞聯社的人這件事情做過調查,據當時的生存者回憶說,至少有兩萬人拿到簽證跑到各國躲難。
至於何鳳山先生本人,根據亞聯社的調查,他目前居住在舊金山,他的兒子何曼德已經是匹茲堡大學正教授,而他女兒何曼禮正就讀阿美莉卡的常青藤大學……”
張忠華向海因茨說道。
“真的非常謝謝你,張,沒想到炎夏還有一位何鳳山先生曾經拯救過這麼多猶太人,他是我們的恩人。”
海因茨有些感激的說道。
“我很早以前就聽說過這個故事,後來我安排人仔細調查過後才瞭解到很多詳細的情況。
不過何鳳山先生也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對外說過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並不為大多數人所知。”
“張忠華先生,你調查這些事情是要寫一部關於第二次超級大戰時期的嗎?”
海因茨問道。
“是的,不過不是一部,而是三部,我打算以辛德勒先生的故事寫成一部,叫做《辛德勒的名單》。
然後以何鳳山先生的故事寫成一部,叫做《生命簽證》;
最後還有一部叫《美麗人生》,這部講的是意麵國故事。
這三部都是以第二次超級大戰時期為背景的故事。”
張忠華向海因茨說道。
“親愛的張,我非常期待著你的作品早日問世,我相信歷史會還給我們一個公道的。”
海因茨堅定的說道。
這讓張忠華有些無語,他不否認他們中大部分人是無辜的,但是這個比例遠比其他國家死傷者的比例要低的多。
當初你們可是壟斷著德意志的方方面面,要不是你們把德意志人坑的太慘,德意志人也不至於徹底瘋狂。
和海因茨聊天的這段時間,張忠華感覺自己的演技都提升了不少,下次可以考慮給自己多加點戲了。
正當張忠華和海因茨聊天的時候,他們所在的大廳又進入了不少人,不過好像都是行政人員,甚至還有不少的議員,張忠華看著都有些眼熟,想來是非常有名的。
突然張忠華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來的太早了,所以才看了那麼半天的尬劇,自己是不是應該現在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