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在特瓦拉CBD廣場第一份工作就是程式設計師，所以我差不多可以肯定他現實生活中的工作也是程式設計師。”
袁小瑩篤定地說：“寒陽，你的分析沒錯，能在《成為億萬富翁》這個系統中，從事程式設計師兩年，那差不多現實中就是個程式設計師了。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辭掉了這份工作麼？”
“根據獵頭人才資料庫調出來的報告，他那時已經做到了技術崗位的一把手，因為和大老闆理念不合，主動離職，導致原本公司的股權都拿不到，那家公司後來還在《成為億萬富翁》系統中的股票市場上市了，規模還不小呢……”
安小妮不解地說：“都做到總工了，照理說，程式設計能力完全不在寒陽之下啊，那怎麼看起來，這麼不聰明的樣子……”
捌貳寒陽瞥向安小妮。
聽到這裡，袁小瑩臉色一沉，默契地和葉修對上了眼神。
葉修激動地說：“我明白了，這個玩家並不是傻，而是太聰明瞭！”
安谷妮和捌貳寒陽詫異地看向他。
袁小瑩補充說：“沒錯的話，他本人就是《成為億萬富翁》這款遊戲的開發程式設計師。”
捌貳寒陽說：“如果他是這遊戲的開發程式設計師，那就能解釋玩家每個月便會換一種行業，在每個行業中所停留的時間都一樣。因為他是在做遊戲日常檢測……”
安小妮還是不解，“但如果他是開發程式設計師，應該對遊戲規則瞭如指掌，怎麼會玩得這麼差勁呢……”
袁小瑩笑著說：“或許，正是因為了解遊戲規則，所以每次當接近目標，快成為億萬富翁時，他便開始換專案，換職業，防止自己達到目標，通關結束遊戲。所以他留在這個系統中，根本不是為了通關，而是有其他目的！”
葉修猜疑說：“你們說，會不會這個遊戲是他一手創立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所以才不舍啊，想永遠沉浸其中？”
捌貳寒陽否定地說：“不可能，一個這麼大的遊戲系統，如此複雜的機構，冗繁的模組，肯定是由成千上萬個程式設計師合力完成的。即便他是核心骨幹，在可視範圍內，最多也就1%5%是和自己相關的模組。而且我特地查了《成為億萬富翁》的核心團隊，一共10個人，各個都活得很滋潤，不可能像他一樣還活在過去裡……”
袁小瑩若有所思地重複了他的話，“活在過去？”
維多利亞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奢侈品外套，提著喜馬拉雅鑽石鉑金包，倚在奶茶店和餐飲店之間的欄杆上吸菸。餐飲店正在裝修，進進出出的工人很多。
工人自然被維多利亞這樣閃耀的女人吸引住。
“這女的像是某個大明星啊！”
“什麼大明星啊，她就是那個直播女王維多利亞啊！”
“前幾天那個直播賣樓的？”
“是啊，是啊，就在特瓦拉CBD廣場，直播賣掉了遠東廣場的兩棟樓！”
……
“拜託你們把今天的活兒幹完再閒聊好麼……”章龍穿著一件樸素的T恤，催促著工人繼續幹活。
維多利亞朝著他吐了一口煙，仔細打量他，笑著說：“剛剛我經過這裡的時候，還以為我眼花了，沒想到真的是你啊，章龍。我幫你拿到了100個配額，毛估估至少可以賺七八千萬，怎麼也不感謝我一下。”
“我謝謝你啊！”
維多利亞知道他謝地心不由衷，但還是笑著說：“不用謝，這遊戲太沒難度了，應該設定十億才算透過。不過就算是十億，以我維多利亞的實力，不出幾天也能完成目標通關的。”
章龍反問說：“也是哦，照理說你現在身家怎麼都有一個億了，為什麼還在系統裡。你不是要通關去拿永珍的獎金麼？”
“我還沒將工作室的股份賣掉，賬戶裡還不到一個億，還不算真正完成目標，自然還在系統裡……”
“那為何不賣掉呢？”
“要你管，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