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縛天覺得有些疲憊,她看著不遠處身的靈物,抬手將其抹殺,奪下她身上佩戴的錯金銀香囊。
月神拿了一件斗篷從洞府走出來,“姑娘,夜深露重,你身上的傷還未好透,早些休息吧。”
那件斗篷披在了縛天身上,縛天看著手裡的錯金銀香囊,靈息香的餘味幽幽的飄散在周身。
縛天抬頭看著剛才被自己擊殺的靈物,看了一陣。
“天君命我協助冥王徹查妖族異化的事情,恕我暫時不能陪伴姑娘。”
“你要走了嗎?”縛天看著月神,天上皎潔的月光照在他的臉上,周身的花瓣隨著山間的風上下飛舞,月神痴情的看著縛天,或許是太過不捨,他垂下眸子,不看縛天的眼睛。
“既是神明,總要做些事情。”月神捉住一片月光,在掌心化作一隻飛舞的蝴蝶,那蝴蝶脫離了月神的掌心,舞動著銀白色的翅膀環繞在縛天周圍。
“我記得你昨天說那雲霧茶不錯,等我回來的時候再給你帶些。”
蝴蝶落在縛天的肩上,縛天看著月神什麼也沒說。
“我走了,這山上的野怪甚多,你不要亂跑。”月神囑咐著縛天,他還不知道縛天的身份,山間的風吹過,月神與月光融為一體,消失在月色中,就連剛才漫天飛舞的花瓣都隨著他的離去,一起消失了。
縛天握著香囊,心中再一次有了異樣的感覺。
錯金銀的香囊在縛天的手中被捏的粉碎,香囊的碎片沾染了靈草的怨氣,鋒利的切口劃破了縛天的掌心,鮮血順著手指低落在地上,雖然那傷口轉瞬癒合,但縛天竟然覺得有些疼。
“煥,用這些小把戲可對付不了我。”縛天看著落在肩膀上的蝴蝶,此時雲霧遮住了月亮,蝴蝶慢慢變的透明。
縛天捉住落在肩上的蝴蝶,將它扔進了一旁。
區區一隻蝴蝶憑什麼站在自己肩上,什麼神族、天庭、妖域,馬上,馬上都要臣服在自己腳下!
縛天抬頭看著漫天繁星,既然神女能夠吞噬殞神的力量提升修為,那這些妖邪當自己的墊腳石再好不過。
縛天周圍的時空開裂,黑色的顆粒從開裂的縫隙中湧出,隨著的縛天的運作,無數的暗物質瘋狂的朝著山林雲海中散去。
山間的風簌簌的吹來,縛天覺得有些冷,裹緊了斗篷。
·········
煥將情魘的內丹歸還給他,雖然煥及時控制住了情魘的時間,但此舉對情魘的身體損傷極大。
情魘昏迷不醒,他體內的情霧毒素剛失去了內丹的壓制,瞬間侵蝕全身,為了幫助情魘壓制體內的毒素,煥不得不先把情魘帶出往事路,用盡全力抑制情魘體內的毒素蔓延。
煥的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眼神卻異常平靜。
情魘身上開始出現大片的紅斑,紅色的霧氣從他的身體裡溢位,煥顧不得許多,用神識支撐著自己控制情魘身上的毒素。
“情魘,快點醒過來!”煥將自己的一絲真元渡進情魘的體內。
情魘周身的靈力開始運轉,內丹開始壓制體內的情霧毒。
煥咳嗽了幾聲,一不留神,竟然吸入了一些紅霧,身體開始燥熱,眼前開始發昏,意識開始模糊。
煥服下幾丸丹藥,妄想讓自己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