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用冰塊堆砌了一個冰屋,從墨質空間中取出毛毯包裹住江鶴的身體,脫去他身上早就變成冰塊的衣服。
“好冷。”江鶴半睡半醒之間往煥身上靠。
煥把所有的衣服都鋪在江鶴周身,又取出丹藥給他服下。
沒有熱水,煥找了一塊冰,用靈力加熱化了給江鶴灌下去,送服丹藥。
“煥。”江鶴艱難的睜開眼睛,“我想……”
“不,你不想。好好休息。”
江鶴像賭氣一樣,硬撐著,直勾勾的看著煥。
“你這是做什麼?”
江鶴掙扎著就要起來,煥按住江鶴的肩膀,“拿這個威脅我呀?”
煥脫下外衣,躺到江鶴身邊,“這下你滿意了。”
江鶴勾起嘴角,伸手環住煥細勁的腰肢,順便將臉貼在他的頸窩。
“嗯。”
“我現在很容易灼傷你,就這樣睡吧。”
江鶴的手不安分的伸進煥的衣服,撩撥著煥的情慾。剛才江鶴發現,煥中過情魘的毒素之後身體變的異常敏感,只要簡單的觸碰他的身體都會不一樣,這麼好的機會,他可不能錯過。
“你想幹什麼?”煥察覺江鶴越來越不安分。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江鶴的手猶如春風吹動的柳絲從煥的小腹向下滑,“不過我現在身體不適,也做不了什麼。”
“那就睡覺,等你好了再說。”煥捉住江鶴不安分的手放在胸前,閉上眼睛,不再理會他。
冰屋外,滿天雪地裡,一男一女氣質不凡的站在冰雪之上。
男人看著冰屋裡煥的身影,臉色難看,“早知道他還是這個德行,我當初就應該將他的元神一掌拍碎。”
女人瞪了男人一眼,“以前他無知無覺,你偏要他畏懼你,現在他有了七情六慾,你還是想殺他,我看你該下界好好的再修行一番。”
“不如我們打個賭,你看他會因為自己的情慾放縱自己。”
女人不屑的看著男人,“他修的法術本就不是滅情絕欲的那一路,再著說他千年來並未有作惡之心,你如此這般,倒顯得自己十分不堪。”
女人說吧從雪地裡聚集出一滴水珠,“不如這樣賭,如果他能收服縛天,我們便解除他身上的禁制,對他不再壓制管束。如果他失敗,我便聽從你的想法,讓他的元神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男人不屑的看著女人,“你指望他收服縛天還不如現在就讓我殺了他。”
煥聽到了外面有人在說話,他從冰屋裡走出來,看著遠處無比熟悉的兩人。
他,他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兒,煥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
江鶴整理好衣服從冰屋裡出來,順著煥的目光看去,只看到兩個人影。
“他們是誰?你為何怕的這樣厲害?”
煥拽著江鶴揮手把冰屋恢復原樣,“快走,他們是我的母神和父神。”
煥想起來了,這裡是自己的誕生地,就是在這裡父神讓自己知道什麼叫恐懼。
女人看著煥驚恐的模樣,“他還是像以前那樣怕你。”
“那就對了,他就該怕我。”
女人眉頭微皺,直接將指尖的水滴賜福給煥,“你真是不可理喻。”
“不是說打賭嗎?你為何現在就將他身上的禁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