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蕊穿著一身男裝騎著駿馬,帶著江鶴走到路上,看著江鶴容貌恢復,金明蕊笑的就像是含了個糖
二人容貌人間少有,一路上引的眾人紛紛側目。
“那是誰家的公子,長的這般俊俏?”
“咱們這個小地方那有這麼俊的,八成是外邊過來的。”
江海瑞聽到旁邊人的誇獎,立刻捅了捅江鶴,“弟,聽到沒,別人在誇你呢!”
江鶴臉羞的通紅,他向來都是躲著眾人,沒想到被這二人生拉硬拽的騎著高頭大馬,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
騎馬來到花悅樓,樓裡歌姬飄渺的嗓音,還未進去就已經縈繞在耳邊。
“二位客官,你們是吃酒還是打店。”店小二連忙過來幫著牽馬。
金明蕊抬腿從馬上跳下來,江鶴沒怎麼出過門,自然也不怎麼會騎馬,還是靠著金明蕊攙扶,才從馬背上下來。
“給我們定個上好的包間,再要間上房。”金明蕊說著,拉著江鶴進去。
那店小二看兩個美少年關係如此親密,看著金明蕊,眼神裡透露出我懂你的神情。
“二位請。”店小二引著二人進入花悅樓,衝著櫃檯大喊了一聲,“一間上等包間,一間上房。”
“二位這邊請。”店小二帶著金明蕊、江鶴來到二樓的雅間,“這裡又清淨又雅緻,二位點了菜上齊了,只要不叫人,我們這兒的店員絕對不會打擾。”
金明蕊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淺笑了一下,讓他去上菜上酒。
包間裡擺放著一盆盛開的杜鵑花,那杜鵑花的顏色紅的像血一樣。
二人一鬼享受著美味佳餚,聽著舞臺上歌姬撩人的嗓音,一時興起,金明蕊放下酒杯,“我生前學過幾支舞,讓我跳給你們看。”
包間設在二樓,三面有隔斷,還有一面對著看臺敞開。
金明蕊柔弱無骨的身體在小小的空間內盡情舒展,曼妙的舞姿不僅引得一人一鬼看的目不轉睛,樓下的一些看客也被吸引了過來。
江海瑞這人最不解風情,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這扭來扭去的有什麼看頭,倒不如這杯中酒來的痛快!”
江鶴笑而不語,只拿酒去堵上哥哥的嘴。
酒過三巡,幾人還未和盡興,金明蕊突然看到對面包廂的簾子被風吹起,那簾子鼓起一個大包,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
這裡不乾淨。
金明蕊放下酒杯,衝著江海瑞使了個眼色,讓他看向對面,江海瑞明白了金明蕊的意思。
“小弟,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外面有家店賣上等的女兒紅,你陪我去吃一碗。”
金明蕊拿出一錠銀子交給江鶴,笑著說:“他要是醉死在外面,就不用帶他回來了,找家店把他扔進去,你再過來陪我。”
“蕊兒,你一個人在這兒沒事兒吧?”江鶴看金明蕊一個人在這兒有些不放心。
金明蕊瞥了眼對面飄動的鬼物,面色如常道,“我能有什麼事兒,你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你。”
“她的本事兒你又不是沒見過,走吧走吧,晚了那罈好酒就要賣完了。”江海瑞一邊說一邊拉著江鶴往外走。
江鶴開啟包廂下樓,被一男一女撞上,他倆形色匆匆,連句道歉都沒有,慌忙離開了花悅樓。
等江鶴離開花悅樓,江海瑞才告訴江鶴,“趕緊走,這裡不乾淨,裡面都是地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