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端妃的話，顧言更加無奈了。
可能這就是作為小貓咪的好處，他眼神中的嫌棄已經是毫不掩飾了。
如果是一個人類，別管什麼身份地位，在這封建王朝敢用這種眼神看帝王最寵愛的妃嬪，誅你十族都不為過。
但是曹端妃好像被顧言的眼神戳中了什麼奇怪的XP。
只見她怪叫了一聲。
“哇！
霜眉，你好拽啊！
我好喜歡！”
然後快速地從床榻上起來，顯然是想要抓住顧言，再次蹂躪一波。
雖然說顧言也很想配合她一下。
當然，這肯定不是因為顧言覺得曹端妃的服務的確很好，讓貓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只是因為現在並不是這個時候，朱厚熜現在估計正讓人勒著呢。
即使按照原先的歷史程序，朱厚熜是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
但這次突然發生的宮變對於朱厚熜來說可是十死無生的至暗時刻。
朱厚熜又不能未卜先知，他可不能像顧言一樣，特別明確的知道朱厚熜死不掉。
此時的朱厚熜躺在床上，被一群十幾歲的少女用繩子勒緊了脖子。
他此時的感受肯定是特別的無助與絕望。
朱厚熜難以想象，這些平日裡他能夠隨意打殺的螻蟻，有朝一日居然能夠威脅到他的生命。
這種巨大的落差肯定會導致他現在特別的恐懼，心理防線也極其的脆弱。
這時候顧言如果能帶著曹端妃趁虛而入，那麼他喵喵教的第一枚棋子，肯定可以完美的安插在了朱厚熜身邊。
所以顧言深知，即使曹端妃的撫摸能夠給他帶來鉅額的信仰值，現在也不是時候。
哪怕曹端妃的服務的確很好，讓貓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於是，顧言直接當著曹端妃的面拿出了自己系統空間裡面的雷擊棗木。
本來顧言是打算先繞開曹端妃的視野，再拿出來這個東西的。
可是轉念一想，一會兒自己還要開通與她溝通的語言許可權。
先用些非常規的手段鎮住她，也方便之後的交流。
果不其然，當曹端妃看到顧言口中叼著的時愣了愣。
“嗯？
霜眉你嘴裡叼著的這根木棍，看起來真的好氣派啊！”
這下輪到顧言愣住了。
你是怎麼就突然關注起我嘴裡的木棍的？
難道我這招隔空取物絲毫沒能震驚到你嗎？
這也是為什麼顧言，對曹端妃的第一印象就是覺得她有些天然呆。
之前顧言看這段歷史的時候，總以為是有些陰謀論在裡面的，畢竟明朝的那些文臣手段都髒的很。
就比如朱厚熜的堂哥正德皇帝原本身強體壯還能征戰沙場，就落了個水，吃了幾副湯藥，不到三個月就撒手人寰了？
如果說沒有陰謀論，是誰也不信的。
所以顧言一直堅信這個壬寅宮變，也一定是有陰謀論在裡面的。
這就是為什麼顧言在研究這段歷史的時候，覺得曹端妃的死也不是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