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撒謊,我,我只是說不出話來!”李靖馨怒道:“我跟你回酒店不等於就要和你睡覺,我,我要告你!”
徐青笑了笑:“你拿什麼去告?”
“我有證據。”
“是這個?”徐青指了指床單上的鮮血,跟著又指了指電視櫃那邊。
李靖馨扭頭看向電視櫃,然後呆住了,那邊原本有一個精緻的保溫杯,是她帶過來並且親手擺在那邊的,可現在,保溫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件吊帶裙,正是她自己的。
這,這……
李靖馨整個人都傻了。
徐青走過去,拿起保溫杯,彈了彈上邊的攝像頭:“玩得挺先進也挺聰明啊,來,跟我說說,誰指使你的?”
李靖馨一言不發,下床就要走,可剛下床卻差點摔倒,曲著腿捂著腰面色鐵青地往門口挪。
徐青也不阻攔,而是冷冷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敢離開,我拍下來的那些東西明天就會出現在外網,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你,你也偷拍了?”
“偷拍可不是你們的專利,”徐青指了指三米高的窗簾杆:“我親手安上去的,高畫質帶錄音,五米左右距離拍攝,能看清楚你身上的毛孔。”
“你,你,你無恥!”
“跟你比起來還差了一點,”徐青冷笑:“要是讓你得逞,我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這是為民除害!”
“哦?我什麼時候成了一害?”
“你霸佔劉長安遺產的時候。”
徐青盯著李靖馨的眼睛看了好幾秒鐘,忽然嘆了口氣:“你姓劉吧?”
李靖馨踉蹌後退好幾步:“你,你怎麼知道的?”
徐青伸手把劉靖馨攙扶到床上:“何必呢?”
“何必?每個劉長安後人都恨不得把你生撕了。”
“你做這事兒也是他們指使的?”
“哼,我不需要任何人指示,我就是想讓你徹底身敗名裂,想讓你蹲監獄。”
徐青苦笑一聲。
饒是他智計百出,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把劉長安的後人上了?
嗯,應該跟劉雲漢一個輩分,是劉長安的來孫。
這輩分,亂了啊。
他是劉長安的徒弟,和劉靖馨差了三個輩分。
當然,輩分不輩分的,可以忽略,但這事兒實在不好解決。
在劉靖馨主動搭訕他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異常,本以為是哪個仇人給他挖的坑,可是劉靖馨的身材顏值氣質都很好,還是個處,這就讓他起了將計就計的心思。
他猜測了無數種劉靖馨的身份可能,唯獨沒有猜到這一種。
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