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這個怕什麼,艾麗莎的血脈?”
“當然。”夫人面不改色地回答:“我不認為現在的艾麗莎很正常,她幹那些事,必然是被血脈影響到了。”
“你可真是愛女心切啊。”聖靈感嘆,
“我本來以為你會忍不住動手教育她,沒想到,你憋了兩天,竟然給她找起了藉口?”
“她那血脈,連我都能影響到,她又怎麼可能倖免?”夫人沒理會對方的譏笑,自顧自地道:“我早該想到的,也早就應該去預防,萬幸現在還不晚。”
“真的不晚?”聖靈意有所指地道:“除非你下定決心徹底放棄和梅倫的私情,否則想想看,你真要和他結了婚,你那女兒會怎麼想?每天給他請安時又會想什麼?”
“我說過很多次了,梅倫只是我的學生。”夫人澹定地回答,
“事實就是如此,你說的再多也不會改變。”
“這樣看來,你還挺有先見之明。”聖靈於是故作思索地說道:“否則當初你真要答應了他,現在這事又成什麼了?”夫人聞言沒再說話。
她其實早就知道,不論她如何辯解,體內這位也是不會放過嘲諷她的。
畢竟風水輪流轉,當初被威脅的狠了,現在抓到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只是知道歸知道,有些話卻不能不提之前那些話,她的確是那麼想的。
雖然那晚她因此而暴怒,甚至差點就忍不住暴露身份去找女兒算賬,但因為這事自己算是參與者,她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且冷靜下來想想後,這事還真就怨不得艾麗莎。只是不怨歸不怨,如何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發生,甚至惡化下去,卻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
至於私人感情,就更讓她有種理不出頭緒的無措感了。因此這兩天,她才會躲著梅倫。
每每想起自己那個學生,都滿是尷尬與難堪。相比之下,體內這位的嘲笑,對她來說簡直是耳旁風,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
“就當是讓你發洩一下怨氣吧。”被譏笑的狠了,她也只是澹然自若地回了這麼一句,
“接下來你就去見你爸爸了,保持一個輕鬆的心態很重要。”
“真是笑話,我怎麼可能緊張?”聖靈對此不屑地道:“和他大不了談崩,對我而言又算得上什麼?”這兩天被叫多了,不知不覺的,她已經懶得去反駁那個不是她爸爸這件事。
有時候想想,按照人類的標準而言,真爸爸談不上,義父倒也勉強說得過去。
於是她甚至都不會再因為這個稱呼而生氣。也因此,當接下來勒索莫爾家族的人正式開始祈禱呼喚。
當她意猶未盡的又嘲笑了夫人幾句,然後擺正心態,仔細感受那無形的聯絡並順著聯絡探索而去時,得到的結果,讓她瞬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