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蹙眉說道:“什麼都不做怎麼能行?”
“那您有思路嗎?”
梅倫好奇地問。
雖說金手指沒有示警,但他倒也並不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剛才那些話。
只是他現在正懷疑某位聖靈想要用這件事來要挾自己呢,所以當然要表現的輕描澹寫一些。
“根據你的種子情況判斷,你其實可以將吸收到身體裡的能量排洩出去。”
夫人思索著回答道:“這種排洩可能不足以緩和你的狀態,但想來只要找對辦法,應該就能夠鑽研出更有效率的方式。”
這聽起來就很奇葩。
梅倫聞言暗暗滴咕。
而且我現在也沒覺得自己狀態有什麼異常的啊……
但隨後他就心思一動,附和的點了點頭,“倒是可以試試,您覺得什麼時候開始的好?”
鑽研不鑽研的不要緊,關鍵是和誰一起鑽研。
這種奇葩研究,過程中某些曖昧情況必然會發生,那麼一來二去的……
“去找朱莉安娜吧。”
切爾西夫人的回應打破了梅倫的某種幻想,“在這方面,她比我強得多,想來她會很樂意幫你這個忙的。”
“可是,我覺得您不論是在聖靈血脈上,還是在呼吸法上,都比她要更瞭解我的狀況。”
梅倫眼巴巴地說道:“而且,畢竟您才是我的老師……”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師?
夫人聞言默然,隨後搖頭道:“老師其實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強,你現在站的高度不一樣了,應該能夠看得出來,很多事情,我其實沒辦法給你什麼幫助,反倒是你幫助我的時候更多。”
“可是不試試,您怎麼就知道做不到呢。”
梅倫故作無奈地道:“還是說,為了避免某些情況的發生,您連學生的安危都不顧了?”
這話說得很直白,甚至是再明顯不過的激將法。
然而切爾西夫人聞言後,卻像是沒聽見某種含義似的,面色如常地道:“當然不會什麼都不管,只是一切都要以朱莉安娜為主,這點我會和她進行溝通的。”
梅倫因此眨了眨眼。
表現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
真要對某些事毫不在意,她就不會在言語之中有所迴避了。
於是他話鋒一轉,“您知道,之前艾麗莎去找我時說了什麼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