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否認沒關係看來是不成的了,對方這種態度,必然掌握有某種確切證據。
但要說具體有哪種關係,這倒是一個還不能肯定的事情,看以後的需求。
艾麗莎可不知道梅倫打的什麼鬼主意,聽到他的話後,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
“那會是哪天?”
她現在已經把那套簡單的粉色睡裙給換了下來,穿著的是梅倫備用的一件白襯衣與黑色長褲。
漂亮的金色長髮披散著,因為條件簡陋缺乏打理,顯得有些凌亂。
說話時,她抬手把遮擋視線的幾縷髮絲挪開,目光盯著梅倫,顯得十分緊張與期待。
“這就不能確定了。”
梅倫回答,“你懂的吧,那種人平時都很忙的。”
可你現在卻很閒……
少女聞言眨了眨眼,卻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就這麼跪坐在梅倫面前,陷入思考狀態。
雖然梅倫並沒有徹底承認,但她現在已經基本認為他就是尹露維塔了。
原因倒也不是她有什麼確鑿證據,而是因為直覺。
對自身血脈認知的直覺。
她不清楚自身體質和血脈到底怎麼回事,知道的東西甚至還沒有梅倫這種外人多。
但身為這具身體的主人,她所能感受到的,和外人可以見到的,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層次。
身體受傷了,手指上被扎破了一個口子,別人看到時很自然就會覺得這很疼。
但具體怎麼個疼法,疼多久,除了手主人,卻是誰也不能知道的事情,也沒法感受到。
所以,儘管最初進來這裡時,艾麗莎弄不清楚怎麼回事,有些稀里湖塗。
但這段時間,她有太多時間可以去思考,可以去感受自己現在的狀態了。
這種思考,配合當初進來時的狀況,配合梅倫利用那個下流辦法啟用他手腕上那條小蛇一事。
讓艾麗莎很自然就聯想到了,自己具備某種需要用情緒來配合施展的奇妙能力。
然後,她在這幾天躲著梅倫的時候,接連進行過幾次實驗,由此瞭解到了更多。
起碼她是知道這能力的大致情況了。
於是,某件事情的答桉,就這麼出現在了面前。
然而儘管能鼓起勇氣,跑來找梅倫對峙。
但現在,真到了可以輕易揭開對方身份的時候,艾麗莎卻反而不敢了。
不僅不敢,她甚至還有點害怕。
因為她可沒忘記,眼前這位叔叔,可是媽媽的情人啊!
“也許……這件事其實不是真的呢?”
艾麗莎心裡如此安慰著自己,以緩解心底莫名的忐忑情緒。
畢竟,媽媽可是從沒承認過梅倫是她的情人,只說是表弟的。
那自己之前的猜測,沒準就是錯誤的呢?
這個念頭的誕生,讓她聯想到了更多證據。
比如說,思想保守的媽媽,怎麼可能去喜歡一個和女兒同齡的大男孩?
比如說,媽媽如果和叔叔是情人,怎麼不見他們做出半點親密行為?
甚至於,如果媽媽真的有了情人,她房間裡的那些可疑東西,怎麼不見有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