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的行為一直在持續著。
“梅倫”胖胖的手捏完這隻後捏那隻,力道時而舒緩時而用力。
不止捏腳底板,“他”還會很熟練的去揉搓十根圓潤的腳趾與光潔的腳裸。
偶爾,抓捏範圍則會蔓延到小腿肚上去,肌體交融,觸感一片溫膩。
作為被服侍的物件,修女此刻卻真的穿著一襲黑白混雜的修女袍。
而今,她正慵懶的癱靠在馬車座椅上,長長的金髮裹在白色頭巾中,胸前配著一枚顏色鮮紅的十字吊墜,隨著馬車前行,一晃一晃的。
“你是不是有點緊張?”
閉著眼睛享受著胖女孩手頭的服務,修女口中發出的沙啞聲音則略有不滿。
“怎麼出了那麼多汗?黏湖湖的,摸得我滿腳都是。”
“對,對不起。”
蹲在修女腳邊的“梅倫”忙道歉,“我只是,我只是有點擔心家裡……”
“你怕他們被尹莎貝拉殺光?”
“是的……”
“如果她真的這樣做,我倒是會很意外。”
閉著眼睛說著,修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可惜,尹莎貝拉比你想象中的要心軟的多。”
這話顯然具有很強的安撫作用,“梅倫”聞言雖然沒說什麼,手頭捏的卻更賣力了。
不過沒一會,“他”突然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為什麼沒有來抓我們?而是任憑我們離開格雷厄姆?”
“她那個學徒,不可能沒有把事情告訴給她吧?”
“如果抓了我們,她去哪尋她那寶貝女兒去?”
修女慢悠悠地回應。
“那個白痴,還以為她女兒會一直是她女兒呢,根本不知道,等不了幾天,那個可愛的女孩就會變成一頭兇殘嗜血的惡魔。”
這句話說的平平澹澹,但其中卻隱含著絕對的自信。
“梅倫”手上力道因此不自覺一輕,十指動作也跟著放緩了下來,似乎因此聯想到了些什麼。
“怎麼?想起你和那女孩的友誼來了?”
塗抹著妖豔黑色的腳趾在“梅倫”手心裡扭動了幾下,以表達不滿。
“你不是很嫉妒她的嗎?”
“我只是想到了加西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