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眾是一個十分龐大的組織。
從地級往下，層層疊疊還有十多道下級明子。
他們很多人都是普通人，但也有一些氣蘊級的高手。
這次白正卿特意安排了金珍妍、白璐、佟欣、宮川英子和亞瑟去抓捕這些明眾下線，為的就是練兵。
而他留給杜季和賀剛的正是巴天祿。
這是一塊最適合的磨刀石。
朱天壽與白正卿說的明眾的獵殺計劃，他並未在意。
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即使是強如極北冰原也做不了什麼。
所以只要他不出京城，那一切無憂。
況且，他有自己的計劃，並不會因為朱天壽的一番話而打亂自己的步驟。
不過朱天壽的話他也不會完全無視。
從理論上來講，他說的大多事情都可以解釋得通，唯獨魏子昂是明眾負責人這件事，白正卿深表懷疑。
他見過魏子昂一面，也算有些瞭解。
在他的認知中，魏子昂並不像是能搞出這麼多事的人。
當然，明眾之中有智者幫著他出謀劃策也有可能。
但有一點白正卿不會忽略，那就是朱天壽一開始企圖誤導他以為魏子昂才是朱天壽的老師。
而被他識破後，朱天壽卻又將魏子昂賣的這麼徹底。
這轉變過快、過狠，像是早就彩排好似的。
如果從這個角度出發來考慮，那麼鍾盛就有問題了。
他們到目前為止雖然並未掌握過鍾盛的犯罪證據，但白正卿記得很清楚，當初與鍾盛會面時，他說過一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如此純善。
所以朱天壽的出現，像是在故意為鍾盛洗白一樣。
還有一件事也是白正卿懷疑鍾盛的原因。
朱天壽如此光明正大的來魔偵局，難道他就不怕魏子昂對付他？
或許他覺得自己實力強大，完全不懼對方？
但如此一來，他就很難在明眾待下去了，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但如果鍾盛才是明眾的幕後主腦呢？
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