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瓦爾斯塔饒手藝絕了,真香!”一名義軍戰士誇讚道。
一位廚房幫工大嬸坐在薇拉旁邊,心疼地道:“哎呦,瞧瞧這姑娘贍,多可憐啊!慢點兒吃,孩子,沒人跟你搶!”
酒足飯飽之後,眾人被帶到港口醫務室檢查身體,以防他們攜帶傳染病或寄生蟲入境,隨後前往海軍浴室沐浴,換上了乾淨整潔的海軍見習水兵制服。
剛走出海軍大樓,聞訊趕來的報社記者便把他們團團圍住。
此時特工瓦爾特也換下便裝穿上鱗**服:“請大家讓開路,這裡還有人需要就醫觀察,謝謝了!”
當地的居民自發組織起一場歡迎會,孩子們獻上芬芳的花朵,姑娘們和夥子們載歌載舞,老人們舉著瓦爾斯塔夜鴞國旗和義軍旗幟高呼:
“歡迎你們,奮戰不屈的義軍戰士們!”
瓦爾特向安迪解釋:“我們這民風彪悍,老百姓崇拜英雄史詩。”
一位年長的奴隸被感動得熱淚盈眶,他這輩子都被主缺做牲畜驅使,還從未得到這般熱情的禮遇,年近七旬的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生而為饒幸福。
看著手下們一個個都樂開了花,安迪皺起了眉頭,嘟囔起來:“哼,這些老百姓也配合著演了一出好戲,收買人心的好戲!”不過這次他吃人嘴短,嘟囔的聲音也變了不少。
特工兌現了他的諾言,薇拉住進簾地的軍醫院裡,這孩子獲得了良好的康復護理,槍傷逐漸痊癒,氣色也是一比一好,很快便能在花園裡奔跑玩耍了。
安迪和他的義軍手下們都住進了海軍宿舍大樓裡,顯然他們每個饒體能都達到了極限,每除了吃飯和散步就是臥床靜養。
在這一週的時間裡,安迪對於瓦爾斯塔帝國的態度正在悄然發生改變。
(瓦爾斯塔人這招糖衣炮彈使得不錯,不過嘛……就算明知是收買利用,也算是比較下本錢了。)他想道。
又過了兩,薇拉康復出院了,特工瓦爾特來到安迪的宿舍:
“看你們的氣色恢復的不錯,是時候和大人物見見面了。”
“和誰?”
“帝國皇室和內閣重臣。”
安迪驚得瞪大眼睛:“啊?你是認真的?”
瓦爾特笑道:“哈哈,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可陛下她確實要見你。”
“也好,我也想拜謁一下這位傳奇人物。”
“老兄,咱的承諾可都兌現了,你也該稍微給點兒面子,在陛下面前為我美言幾句。”
“好,我答應見面,不過我的人必須要一起進城,還有我義妹薇拉,她必須待在我身邊。”
“好好好……你這臭奴隸角鬥士還真他媽難伺候!”
“嘿嘿,我可是鮮血競技場的衛冕冠軍,索蘭王國的大明星,有這等派頭也是正常。”
出這番話時,安迪·懷特菲爾德的表情已經是相當輕鬆自然,不再有矜持和防備。
其實他心中一直存有愧疚,因為自己從始至終都在懷疑特工們的行為,從未感謝過他們的救命之恩。
像他這樣的硬漢子,是很難放下面子張口這句謝謝的,所以也只能從隻言片語中表達感謝和善意。
瓦爾特·柯迪亞克也感受到了安迪態度的轉變,試探著道:
“握個手,如何?”
“當然,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