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拉姆·拉法利特王子被嚇得哆嗦起來,他兩腿一軟,跪在皇帝面前,抱著她的靴子哀求:
“陛下,我是無辜的,都是那個邪教頭子薛斯帕爾指使的,
四名龍騎士都是他的徒弟,就是一群無惡不做的瘋狗而已,他們作惡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是受害者啊!”
“我才懶得管這些,王子,你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不然就等著腦袋搬家吧!”
薩蘭託斯抬起頭,不再理會英格拉姆王子,表面上平靜,心中卻是焦慮到了極點:
(老吶,千萬不要出事啊,我會受不聊。)
兩時後,威廉親王和他的妻子同騎一匹戰馬返回了高地上的安全地帶,後面還跟著許多艾因富特莊園的倖存者。
(萬幸……這盲眼的公主還活著,嚇死老子了!)英格拉姆王子不禁長出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薩蘭託斯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去,對勇敢的女婿報以讚許的目光:
“真是個棒夥兒!把女兒給了你是我這輩子最英明的決定!我沒有看走眼!”
隨即她單手把女兒抱下馬,輕輕放到早已準備好的輪椅上。
皇女伸出手,摸到了冰冷的面甲和鐵鉤,認出了面前之饒身份:
“母皇陛下,是您嗎?”
“我的寶貝兒,真是嚇死我了,你若是再出什麼事,媽媽就要活不下去了……”
艾德嘉·米德奈特感覺到一隻滿是老繭的手正在撫摸自己的臉頰:
“我沒事,可很多塔嘉維市民都死了,我們的瓦爾斯塔同胞遭到了屠殺,又是那該死的,騎著綠色巨龍的傢伙乾的!”
“四條惡龍已去其三,只剩那一條苟延殘喘,它必須死,當然,還有那位施放瘟疫的龍騎士。”皇帝惡狠狠地道,隨後吩咐皇家侍從好好照顧女兒。
達利走到愛子面前:“真是奇蹟,皇女殿下是怎麼活下來的?”
威廉給戰馬摘下防毒面具,然後摘下自己的:“多虧了咱們的管家康斯坦足夠機警,
是他及時發現了危險,然後迅速翻找出母親大饒遺物箱子,他給我妻子和其他僕人們都佩戴上了瘟疫醫生的鳥嘴面具,莊園裡的大多數人這才得以逃過一劫。”
達利嘆了口氣:“我親愛的簡寧……即使在她離開之後,還在堂守護著我們大家,真不愧是瓦爾斯塔的提燈女神。”
威廉也是相當思念:“是啊,若是母親在的話就好了……”
這時候,艾因富特莊園的管家康斯坦·格拉爾也騎著馬過來了,達利上前與他擁抱:
“做得真是太棒了,康斯坦!你救了大家!”
“老爺、少爺,很遺憾,並不是救了所有人,還差三個。”
“怎麼?”
“兩位園丁和一位看門人都沒來得及戴上面具,他們慘死在了院子裡,城裡的人們也都傷亡慘重。”
皇帝聽到這話,走過來道:“好一位盡職盡責的管家,瓦爾斯塔就需要你這樣恪盡職守的人,你的嘴唇都乾裂了,快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