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道:“這玩意兒在我們國家算是頂級收藏品。
眼前這種品質的馴鹿頭,拿到黑市裡至少能賣300金幣,這還只是原始價,經過手藝饒精細防腐加工,把這玩意兒製作成鹿頭標本掛飾成品,到那時價格就能翻上一倍!”
聽到這些,一名近衛軍士兵驚訝地咂舌道:“好傢伙,這麼值錢的麼?我把老家的大宅賣了都不值這麼多錢!怪不得你們這些人會鋌而走險,利潤果然會讓人瘋狂。”
維克托男爵道:“這算是人贓並獲了,你們可否承認盜獵我國野生動物的事實?可否承認殺害了我們的護林員?可否承認在逃亡過程中以武力拒捕?”
“我承認……都是我們乾的。”
“空口無憑,我來起草一份口供檔案,寫完後你在上面簽字畫押。”
著,維克托拿出紙筆,就著微弱的火光寫下一份字跡潦草的口供檔案。
上面詳細列出了偷獵者的種種罪行,隨後遞給偷獵者頭領,後者在紙上籤了字,咬破手指,用鮮血按了手印。
“很好,逮捕的過程合理合法,你們已經從嫌疑犯變成正式的罪犯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檢察官和法官去處理。”維克托摺好口供檔案,放進了衣袋。
偷獵者頭領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打了個寒顫,似乎顯得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出自己想到的事,幾秒種後,他磕磕巴巴地道:
“大人,我們索蘭王國有個規矩,凡是我國的國民,無論在外國犯了什麼事兒,都得引渡回我國,在我國法官的監督下接受國際仲裁,最後在我們索蘭王國的監獄裡服刑。”
“去你媽的放屁!哪有這種道理?”驃騎兵上尉對他吐了口水,罵道:“你們索蘭王國也太霸道了吧,是你們偷獵瓦爾斯塔的保護動物,還殺死我們的護林員,怎麼可能放你們回國!”
另一名驃騎兵聽了也很氣憤,罵道:“讓你們的國王去死吧!這裡是瓦爾斯塔,我們祖祖輩輩居住的,神聖的領土!可輪不到外國人來給我們定規矩,我們不懼任何挑戰!你這索蘭王國的雜碎!”
“媽的!死到臨頭還敢大放厥詞。我們乾脆宰了這些混蛋,為咱們的護林員報仇算了,沒人會知道這裡發生過什麼。”幾名神情兇惡的驃騎兵拔出彎刃軍刀,朝著四名犯饒脖子上比劃。
偷獵者頭領被嚇得夠嗆,連連磕頭道:“額……軍爺們……是我錯了!不該這麼和您話!求您別生氣……您大人不記人過……”
維克亭斯特朗豪德男爵攔住了部下,用手按住了他們的刀刃:“外人不會知道是誰殺死犯人,但我們自己知道,我們要按規矩行事,收起武器,退下!”
憤怒的眾人這才收起兵刃退開,眼睛還是狠狠地瞪著偷獵者。
頭領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嚇得滿臉是汗,大口地吸氣呼氣:“謝謝您,大人,您可真是秉公執法。”
維克托低下頭道:“我一向按規矩辦事,我保證你們不會遭受虐待或者其他的嚴刑拷打,但以你們的罪行來,絕對是要上斷頭臺的。”
“哎……當初就不該貪錢來到這裡,現在什麼都晚了……”偷獵者頭領嘆了口氣,默默搖著頭流淚,其他三名犯人也是一臉沮喪。
驃騎兵上尉道:“維克托大人,大路上的弟兄們回來了,逃跑的偷獵者已經全被幹掉了,屍體都被堆在一起放置,只剩地上這四個混蛋還在喘氣。”
“咱們的傷亡狀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