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義子維克托男爵勇敢地擋在養父身前,用手中的騎士劍擋下了弩箭。
瓦爾斯塔女皇目光如炬,馬上察覺到戴安妮的偷襲行為,憤怒地叫罵:
“喂!你這卑鄙的修女!要放冷箭就衝我來,暗算沒有反抗能力的人,那算什麼本事!”
戴安妮冷笑道:“尊貴的皇帝陛下,您沒同過麼?我本職就是聖堂刺客,為了目標不擇手段,殺個傷員不算什麼,就算殺個嬰兒又如何?只要能達到目的,什麼事我都做得出來!”
罷,她抬起手臂,這次她不再瞄準瓦爾斯塔宰相,而是直接瞄準了維克托男爵。
這位年輕的騎士緊張得滿臉是汗,剛才替養父擋開弩箭純粹是下意識的行動,他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再做一遍。
“孩兒別慌!我來救你!”
瓦爾斯塔女皇劈斬出勢大力沉的一擊,“暗暮”之劍發出的半月斬逼退了身前的所有高手。
此時戴安妮修女連續四次擊發,連射手弩將四支淬毒的弩箭射向維克托的胸膛,
瓦爾斯塔女皇隨手抄起一把高背椅扔了過去,隨後傳來金屬擊中木頭的聲音,堅實的木料擋住了四枝淬毒弩箭。
丈夫和養子暫時安全了,她卻因為分心中了眨
慌亂之中,她只是來得及避開教皇手職辰光”的攻擊,下路的防守洞開,傑奎因伯爵的闊劍從她大腿上劃過,斬開一道深深的傷口,
這一下著實贍不輕,衣料撕裂,皮肉外翻,藍色血液不斷從傷口湧出,褲管變得溼漉漉的,然後流經膝蓋,灌到了靴子裡。
一般人遭此重創就已經放棄抵抗了,可瓦爾斯塔女皇並非凡人,無論身體強度還是自制力都強大得多。
她咬緊牙關,憑藉驚饒毅力忍住劇痛,依次擋開了隨後的數次致命攻擊。
帕拉迪亞二世稱讚起自己的得力干將:“幹得好,戴安妮!就這樣拿宰相和男爵威脅她,繼續使她分心!”
瓦爾斯塔女皇怒道:“教皇陛下!你的榮譽心去哪裡了?竟然縱容手下做出如此行徑!這絕非紳士所為!”
“討厭的瓦爾斯塔女人,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當然知道這麼做不體面,無論什麼辦法都行,只要能殺了你這暴君,我願意承擔這一切汙名!”
聽到教皇如此回應,
薩蘭託斯·米德奈特那雙銀灰色的眸子裡透著一股兇狠,顯然,她被徹底激怒了。
“好啊!無禮的傢伙們!真是一群無恥之徒!你們會如願見識到我的真正實力,這可都是你們自找的!”
大腿受贍瓦爾斯塔女皇像是一頭髮瘋的野獸似的,渾身肌肉緊繃,脖子上青筋畢露,仰頭嚎叫起來:
“啊啊啊啊!什麼教皇?什麼貴族?都是些垃圾!人!
我要把你們生吞,活剝!都給我死!死!死!”
她的出招全是大開大闔的攻擊,手中的“暗暮”之劍越揮越快,越揮越有力,簡直像是一陣黑色的鋼鐵風暴,將所有對手卷入其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