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池不說話,她也就沒問。
一頓飯吃完,韓池說公司有事,就先走了。
他一走,方可就瞬間活回來了。
“瑤瑤,你家這韓總,不笑的時候真是要嚇死人,總覺得他的眼神會吃人。”方可之前聽姜卿瑤說的時候,總覺得韓池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弟弟。
但自從自己接觸過以後,才知道這人畜無害就只有是姜卿瑤一個人的專屬。
在別人面前,他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有什麼誇張?”姜卿瑤挑了挑眉,吃飯的時候他看起來的確不太高興,但也沒有到眼神吃人的地步吧。
“有。”方可一口咬定,“我覺得你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被矇騙了。”
“……”姜卿瑤沉默了一會兒,轉移話題:“對了,我過段時間要去濱城了。”
“?”方可楞了一下:“什麼情況,你要和韓池回去見家長了?”
“你的腦洞還可以再大一些。”姜卿瑤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去幹什麼?”
“工作需要。”
……
金樽會所。
韓池和雷賀到的時候,錢黃昊正在裡面醉生夢死,這幾天他都是在金樽會所度過的,白天在包廂,晚上在樓上的套房裡。
韓池一腳踹進包廂,嚇得裡面的女公關們瑟瑟發抖,一個個都往門口看來。
“滾出去。”雷賀濃眉大眼的,朝著她們喊。
女公關們躲在錢黃昊的邊上,不敢動。
錢黃昊喝的迷迷瞪瞪的,轉過頭來,看韓池都是重影的:“喲,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韓池。”
“出去吧你們。”
有了錢黃昊的吩咐,女公關們一個個像是腳底抹了油,一灰溜得都離開了。
韓池走過去,一聲不吭,一腳踢翻了錢黃昊前面的茶几,居高臨下的站在他的面前,彎下腰一把提起他的領口:“是你把她丟半道上的?”
“你說姜卿瑤啊?”錢黃昊緩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對啊,是不是很刺激,我聽說她今天出院了。”
“本來想送她一束花的,想想算了,怕你吃醋。”
“吃你媽的醋。”聽到錢黃昊承認,韓池心中的那把火更是掩飾不住了,另一隻手一把抓起邊上的酒瓶子,也不管裡面有沒有酒。
砰的一聲,就往他的腦袋上砸去。
酒水混合著血液,往下流著。
錢黃昊沒料到他說打就打,本想站起來還擊,但心有餘而力不足,腦子流血,身子也癱了下去。
韓池見狀,又狠狠地踢了一腳。
雷賀怕他把人給打壞了,趕緊過來拉他:“好了,好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想起那天躺在病床上的姜卿瑤,韓池還是一陣的後怕,如果那天不是她自己堅強從那條小道上出來,就這麼過一晚上,那現在會是什麼情況,他想都不敢想。
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傻逼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