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南府軍來了,很快就將白生的屋子給剷平了,特別是鳳顏玉失蹤的那個屋子,更是真正做到了掘地三尺。
白生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家一點點被夷為平地,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陛下,挖到一間密室。」終於,府軍挖出了訊息。
江瑾賢跟著那個府軍走過來,看到鳳顏玉緊閉著眼睛,躺在黃花木椅上,心不由得一緊。
「顏顏?」
江瑾賢心疼地走了過去,一個輕功翻身而下,伸出手試探了一下鳳顏玉的鼻息。
他鬆了一口氣,把鳳顏玉整個人打橫抱起。
江瑾賢抱著鳳顏玉離開,臨走前吩咐道:「繼續挖。看看這下面還有什麼東西,都給朕一五一十的給挖出來。」
江瑾賢抱著鳳顏玉回了府上的房間。他命州牧夫人梅氏去請來大夫給鳳顏玉整治,大夫診治過,表示鳳顏玉並無大礙,許只是驚嚇過度,只需要稍作休息就能醒了。
江瑾賢坐在鳳顏玉的床邊,捋了捋鳳顏玉的額邊的碎髮。
「你總是要出這麼多的意外讓我擔心。」
「這樣真的會讓我懷疑,我到底是一個有多差的人,總是會讓你遇到意外。」
江瑾賢正跟鳳顏玉說話間,鳳柒柒也提著小裙子走了進來:「母后!母后怎麼了!?」
鳳柒柒好不容易從梅氏的身上套出了一些話,還想著第一時間告訴鳳顏玉,卻沒想到鳳顏玉昏迷了。
「你的母后沒事,只是受了驚嚇,睡一覺就可以醒過來了。」
鳳柒柒做出一副萬幸萬幸的模樣:「父皇,你們不是去白生的家裡了嗎?母后怎麼會好端端地暈倒呢?」
「出了一點點的小意外。」江瑾賢難得摸了摸鳳柒柒的頭,鳳柒柒下意識地就嫌惡起來。
「白生的背後另有其人,顯然是衝著我們來的。」江瑾賢難得耐心地向鳳柒柒解釋起來,「等州府軍隊挖出一個結果來,我們就能根據這個線索繼續查下去。」
「嗯~」說話間,鳳顏玉嚶嚀了一聲,許是要醒了,江瑾賢立即轉頭看去。
「顏顏?」
「嗯~~」鳳顏玉悠悠轉醒,看到江瑾賢,抓了抓被子,「我怎麼……我會在這裡?」
「你在白生家的密室裡暈倒了。」江瑾賢把鳳顏玉扶起來,給她墊了幾個枕頭。
鳳顏玉應了一聲,問道:「那現在白生的家怎麼樣了?可有查出什麼來?」
鳳顏玉話音剛落,許州牧就已經邁步走進來行過了禮:「陛下,白生的家已經查清楚了,只有剛剛發現皇后娘娘的那間密室。」
「臣已經將密室裡的東西都細細查驗過了,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鳳顏玉聽到這裡,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面上卻仍要作出惋惜的神情:「怎麼會這樣呢?」
「顏顏。」江瑾賢握住鳳顏玉的手,「你掉下去的時候,可有看到什麼可疑的東西?」
鳳顏玉搖了搖頭:「臣妾掉下去的時候,眼裡一片漆黑。而後臣妾,就好像磕到了什麼東西,然後就暈了過去。」
江瑾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問許州牧道:「可有從白生身上問出什麼來嗎?」
許州牧搖了搖頭:「白生一口咬定對此一無所知,說這大房子就是一夜之內憑空出現在他的家裡的,是神仙顯靈的結果。」
江瑾賢蜷起了手指,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地問道:「可用刑了嗎?」
「用了。水刑。但他仍然堅稱什麼也不知道。」
「陛下——」鳳顏玉扯了扯江瑾賢的袖子,「還是不要在給他用刑了,他就是個平白撿了天上掉下來的富貴的人,估計
背後利用他的人,就是看到了他的無知。」
「許愛卿也已經有了分寸了,用的只是水刑。」江瑾賢安撫鳳顏玉道。
「那不要再用了。不許在給他用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