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人,恐怕臧霸志不在此,而是想要透過戰鬥,鍛煉出一支精銳的騎兵,論數量,中原的騎兵數量也是不少,可是他們沒有經過大規模的戰鬥,騎兵之間的對決更是少有,諸侯手中就算是有騎兵,也是遮遮掩掩,生怕為他人所知,如此一來,騎術自然是差了一大截,更兼飛騎上下,裝備了馬鐙,在騎術上遙遙領先。”趙雲回道。
呂布點頭道:“趙將軍所言甚是。”
塵煙散盡,場上只有一百一十三名騎兵,飛騎終究還是沒有趕盡殺絕。
臧霸臉色鐵青的看著渾身帶傷的十八名騎兵返回本陣,這場他原本很看好的騎兵切磋,己方一百五十人,竟然損失了一百三十二人,而飛騎只是折損了五人,如此巨大的反差,讓他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呂布策馬上前,朗聲道:“今日切磋,既然我軍已經勝出,還望臧都尉遵守諾言。”
“呂大人儘管放心,我臧霸雖然不是什麼英雄,也知人無信不立的道理。”臧霸上前回道,雖然輸了,卻不能丟了場子。
呂布笑道:“臧都尉,軍中備了薄酒,不知臧都尉可敢赴宴?”
臧霸冷哼道:“有何不敢!”
“好,今晚本官在軍中等候臧都尉。”言畢,呂布策馬趕回本陣。
“將軍,你怎麼能答應他前往幷州軍中赴宴呢?宴無好宴,誰知那呂布會耍什麼手段。”昌豨焦急道。
臧霸道:“昌將軍,若是呂布想取我等的性命,今日切磋之時,卻是不會留手的,何須等候赴宴之時?”
昌豨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話雖如此,將軍乃是琅邪軍統帥,不可以身犯險,卑職代將軍前往幷州軍中。”
“本將軍若是不去,豈不是為呂布笑話。”臧霸道:“晉侯不是小人,諸位寬心!”
吳敦道:“將軍執意前往,可帶上軍中精銳前往,若是情況有變,也好有個照應。”
“好了,今晚赴宴,本將軍只帶十名護衛,人帶的多了,反倒讓幷州軍小覷了我軍。”臧霸斷定呂布不會出手,他們畢竟是幷州的軍隊,即使殺了他,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反倒會引起己方的報復,且呂布在鬥將之時,存心留手,用意昭然。
兩場勝利,意味著臧霸不會再為難幷州軍,不會為難糜家,糜竺的臉色也變得輕鬆了很多,畢竟是在生死麵前,若是呂布將糜家推出去,他也沒有絲毫的辦法,呂布敢於為糜家出頭,也讓糜竺堅定了跟隨呂布的心。
臧霸敢於帶著十餘名護衛就前往幷州軍中,讓幷州軍的將領頗為佩服,這份膽色,放眼天下,能有者也是極少的,雖然臧霸軍慘遭失敗,他的行為卻是為臧霸軍增加了一些名頭。
兩盞酒下肚,臧霸就感覺有些飄了,晉陽產的晉酒,早已是在天下間傳開了,能夠喝上,臧霸也顯得十分的興奮。
酒能讓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和距離感消失,經過切磋之後,臧霸對於幷州軍也是極為佩服的,只是沒能拉下面子罷了。
待呂布將事情挑明之後,臧霸對幷州軍也是不住的讚賞,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將幷州軍安全送出琅邪。
次日,臧霸在開陽設宴,邀請呂布等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