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頓了頓,問道:“就不用過去了?”
“該去還得去。”
“畢竟產業這東西,該自己把關,還得自己來把關。”
“再者,劍宇那小子雖說是有點能力,但還是年輕了些。”
“想要當甩手掌櫃,起碼還得等兩年吧……”
說到這,李長恭猛然頓住。
他終於想明白了妻子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長恭往林滿月的身前湊了湊:“你是想我了?”
“才沒有。”
林滿月低下頭說:“我就是問問,問問而已……”
說到最後,她自己都快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
李長恭忍不住笑出聲。
“你說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吧?”
李長恭伸手把林滿月攬入懷中:“行了行了,大不了我以後不論走到哪都帶著你們母女就是,沒必要這麼哀傷。”
“誰要跟你一起出門了。”
林滿月狠掐了李長恭的腰間軟肉一下:“跟你出門,竟是麻煩,還不如在家來的安穩舒心。”
李長恭故作吃痛,笑著說:“口是心非,盡是女人。”
“行了行了,就別拿我打趣了。”
林滿月岔開話題,問道:“你一路趕回來,吃飯了沒?”
“還沒呢。”
李長恭拍了拍肚子說:“我想吃娘子做的雞蛋炒飯,做給我吃好不好?”
“美得你!”
林滿月撇著嘴說:“我帶著這兩個孩子,累得腰都直不起來,哪裡有心情給你炒飯?”
話她雖然是說了。
但最後李長恭上桌吃飯的時候,面前還是擺放了一盤雞蛋炒飯。
口是心非,皆是女人,這話果然不假。
等吃過了飯,又跟媳婦孩子親近了會後。
李長恭就出了府門,來到了山下的工廠中。
現在,這些個工廠基本已經與後世無異,形成了流水線作業。
造紙的造紙,印書的印書,織布的織布,染布的染布,不論何處都有做事的人。
在李長恭走的時候,他就跟李劍宇說過擴充隊伍的事兒。
這大半個月來,東山上的死契奴僕也從開始的三百,擴充到了快五百人。
新人雖然不認識李長恭,但看見李長恭過來,也都跟隨著那些老人一同施禮,喊了聲:“恭哥!”
“別看我。”
“繼續忙自己的。”
李長恭揮手說:“我就是過來看看。”
當李長恭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