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暮方畢竟不是魯康泰與鄭大春這種小地痞。
李長恭打了他的事兒,不過一日的時間,就傳遍了中陽的大街小巷。
城內,一個賣包子的路邊攤。
兩個百姓相對而坐,其中一人當先開口道:“二黑,聽說了沒?”
“那暮方賭場的當家人讓人給打了,聽說腿都給打斷了,場面賊血腥,賊暴力。”
聽聞身旁朋友的話,那喚作二黑的傢伙也是一驚:“我的天?還有這事兒?那任暮方任爺不也是一號人物嗎?讓人打成這樣,難道沒說法?”
“能有什麼說法啊。”
這時候,旁邊又加進來一人。
而聽聞他這話,本來坐在桌旁的兩人也是齊齊的扭過頭來,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那叫二黑的傢伙率先開口道:“怎麼著兄弟,您知道這裡面的內情?”
“不算知道,但也瞭解一些。”
新來的這傢伙直開口說道:“你們沒聽說吧?這李長恭也是一號狠人。”
“他手底下,總計有三百多死忠兄弟。”
“而且聽說最近還收了兩個混子頭頭當跟班,手底下的人加一起足有四五百號。”
“如此實力,登頂咱們中陽的頭把交椅都沒問題,還需要怕他任暮方?”
說話時,這人也是滿臉傲然,好像他就是李長恭本人一樣。
而聽著他這神乎其神的說法,另外兩人也是滿臉的驚詫。
“好傢伙。”
最先開口的人道:“之前可是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是啊。”
二黑忍不住道:“這李長恭倒地什麼來頭?之前沒聽說過他,如今突然崛起,難不成是天上掉下來的?”
“這話還真不好說。”
“據說,李長恭先前也不是什麼好人。”
“成天吃喝嫖賭打老婆,凡是跟人字沾邊的事兒他都不幹。”
“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好似特孃的中了邪一樣,突然就轉性了。”
後來的人繪聲繪色的說道:“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李長恭賺錢賺的,簡直就跟大風長了眼睛往他家刮的一樣。”
聽聞這話,另外兩人也是更加驚訝。
一時間,竟也對李長恭生出了幾分敬佩。
而這樣的聲音不是個例,幾乎包辦了整個中陽城一天的瓜子。
上至八十八的老叟,下至剛會走的孩童,都在談論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