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們再放任不管的話,咱們鹽行那邊怕是要不好過啊。”
“你當我不知道嗎?”
蔣高義沉了口氣道:“但你也看見了,人家在這時候與你斷交,就擺明了是不想管你這些事。”
聽見這話,蔣國不由愣住了。
“您的意思是……”
蔣國高挑著眉頭,難以置通道:“李長恭收買了錢大人?”
“屁!”
蔣高義不屑道:“就憑他李長恭那點積蓄,只怕連錢少博的家門都砸不開,更別提收買。”
“那這難道是……”
蔣國抿了下嘴,隨之貼近蔣高義,小聲道:“難道是京城那些人搞出來的?”
“不說一定,但也十之八九。”
蔣高義緊緊地握了下拳頭,說:“不得不說,這李長恭的運氣是真的好,竟能讓他接連鑽空子。”
“不過也罷。”
“一個錢少博而已,就算沒有他我也一樣能做事。”
蔣高義直朝著蔣國吩咐道:“去找魏凱康,讓他過來,我要親自問問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是!”
蔣國應是,隨後走出了書房。
而屋內的蔣高義則是緩緩走回了書桌前,雙手拄上書桌,低垂著腦袋。
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但從他那不停顫抖的身軀上也不難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他也是萬萬沒想到,在這樣的卡口,錢少博竟然會離他而去。
不知為何,蔣高義突然有一種感覺。
在李長恭沉寂的這段時間裡,某些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
即便是那湛藍的天空,在這一刻都好似變了顏色……
……
另一邊。
長弓滿月樓內。
魏凱康與李長恭相對而坐。
瞧著外面與樓內熱絡的場面,魏凱康不由笑道:“李東家,這幾日你的生意可真是做的風生水起啊。”
“還不是託了大人您的福?”
“要是沒您魏大人的護佑,我這生意哪裡能做得起來?”
李長恭為魏凱康斟滿茶水,笑著道:“只怕,早就被那姓蔣的給壓得關門大吉了。”
拍馬屁不花錢,還能讓人開心,何樂而不拍呢?
而聽了李長恭的話,魏凱康也是爽朗的笑出了聲。
他抬手凌空點了點李長恭道:“你這傢伙得虧是長了一張嘴,要不然憑你做的那點事兒,早就得讓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