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李長恭已經拒絕了陳洪泉兩次了。
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李長恭自是不能再拒絕。
若再拒絕,那可真是有些不識抬舉的意思了。
所以當下,他直點頭道:“二爺的邀請,長恭自是不會拒絕,您定時間就好。”
“算你小子識相!”
得到想聽的答案,陳洪泉非常滿意。
他也沒再多說什麼,便領著眾人走了。
而瞧著陳洪泉離去的背影,李長恭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模稜兩可的笑容。
正如陳洪泉自己所預料的那般,李長恭給他送鹽,就是他的陽謀。
無外乎是想借用鹽來形成利益捆綁,屆時與他一同對抗蔣家的便不止是他一個人,同時還有章志和與陳洪泉手中的錢。
李長恭叫來李劍宇,吩咐道:“明日開始,給鹽局送多少鹽,就要給陳家送多少鹽。”
“啊?”
李劍宇直望著李長恭道:“您之前不是說不給別家送嗎?”
“而且,若是讓章大人知道,只怕會來找您麻煩的吧?”
“這你不用管,我會去解決。”
李長恭道:“你只需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就好。”
聞言,李劍宇還能說啥?
他應是道:“知道了,恭哥。”
……
另一邊。
陳洪泉的管家也是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家老爺。
他道:“二爺,您既然已經看出來,這是那李長恭的算計了,為何還要自己往裡面鑽?”
他著實有些不懂自家老爺的操作。
明明都知道,這是李長恭的陽謀,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們捆在一條船上,自家老爺竟還要主動往前靠。
“不往裡鑽能怎麼辦?跟蔣家握手言和?”
陳洪泉笑呵呵的說道:“這倒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不是現在。”
李長恭需要陳洪泉的錢。
陳洪泉,同樣也需要李長恭這個人。
在中陽這地方,世人只知蔣家而不知陳家。
蔣家只要在一天,陳家就絕無出頭之日。
陳洪泉的野心不小,他哪裡會不想將壓在自己的頭頂上的玩應踢開?
只不過,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由於蔣家在中陽的年月太久,致使許多人都習慣了被蔣家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