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冷死了?」
長陽論劍,七峰弟子在各峰峰主的帶領下,御劍飛行。
許長安騎著黑狗,混在隱秀峰大軍之中,趕到長陽峰試劍臺上。
看著四周氣息剽悍的師兄弟,想著要和哪一位築基同門大戰三百回合,然後再勉強取勝。
之後和趙冷了結一下六年之約。
結果,死啦?
「幾年前就死了,輕率冒進,為求突破,私自衝入妖群之中,就沒有回來。」秦韻隨口說道。
要不是許長安說起,她都忘了這個人。
「怎麼說也是個親傳?這麼容易死的嗎?」許長安道,雖然當時他就沒把這個人放在心上,但還以為會是個小boss,沒想到竟然連路人甲都不如。
果然,只爭朝夕才是王道,否則別說一萬年,你連三年後你在不在都是個問題。
「連二師兄都會死,何況他一個長老的築基親傳?所以等你去戰場,跟著我,不要私自行動。」秦韻叮囑道,作為戰場常客,雖不至於看淡生離死別,但對生死要比尋常人更能接受點,尤其是死的還是關係不怎麼好的。
「嗯嗯。我一定會跟著師姐的。」許長安臉上笑容燦爛,心中則有些不同的想法,殺戮突破,孤注一擲,高回報也意味著高風險。
師姐又是個戰中突破的路子,更危險,不為別的,就為了師姐,也得想辦法把規則改掉。
迴歸以往人情事故的社會。
打贏了,看看身份,劍宗親傳。
哦,放一馬,以後和劍宗談事。
只是可惜,龜殼玄之又玄,妙之又妙,許長安如今所能見到的就只有進入天地之極的方法,還是天虛道尊和龍帝敖蟠留下來的。
許長安自己每每觀看,都若有所思,但若說具體的,卻還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實實在在的道可道,非常道。
「別聊了,有些討厭的傢伙來了。」二師兄門紹道。
許長安和秦韻聞言,看向天邊,又有數道流光飛過。
其中最顯著的就是赤竹峰弟子御劍而來,只是相比隱秀峰這次八名金丹參賽,八名築基參賽的滿編十六人。
赤竹峰就顯得尷尬了,只有九人!
金丹期竟然只有一人!
在其餘幾峰都是十六人的情況下,顯得更是刺眼。
赤竹峰唯一的金丹,赤竹峰主齊城山四弟子徐文感受到眾人戲謔的目光,繆暗色不禁陰沉積分,銳利的目光往外一掃,排名後面的淵明、秉陽兩峰弟子面色微變,不敢發笑。
縱然一時不如,徐文到底還是金丹九層,若是遇到了,他們難免要吃苦頭。
只是等到了隱秀峰這邊,門紹一群人就直接乾脆地丟了個不屑的眼神。
就一個人,還耀武揚威什麼?
完全追逐天才,那是二三流宗門或者一些弱一些的一流宗門追求的事情。
而像劍宗這樣的超一流宗門,追求的是集體的力量,中堅的強大!..
一枝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才是春!
能群毆,誰和你單挑啊?
所以各弟子的獎勵,是依據名次來算,而各峰來年資源的分配,是按照參加弟子所佔名次,然後完全計算!
這次赤竹峰,金丹只有一人可以出戰,那麼就算是拿到第一,他的成績也比不上最差的秉陽峰。
更別說和隱秀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