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就沒有你拉二胡的時間了。”
一個聲音從天邊傳來,兩道劍光流過,顯現出兩道身影。
左邊一位,一身紫衣,氣息內斂溫和,眉間一點硃砂痣,超凡若仙,右邊一位則如一座冰山,面無表情,讓人望而生畏。
執劍一脈首座,紫蘇道君。
寒明一脈首座,元情真君。
“是啊,我沒有,你最空。”沐中天不滿地看向紫蘇道君。
雖說他是掌門,但諸峰當中修為最高的卻是紫蘇道君。
原因很簡單,紫蘇道君不管事。
執劍一脈,只修劍。
代表宗門最高戰力,甚至一大批的其餘幾脈的太上長老,都會去執劍峰閉關。
“不,再這麼下去,我執劍峰的弟子也要鬧起來,別忘了我執劍峰先烈之後最多。”紫蘇道君道。
執劍峰修煉最是純粹,心中唯劍。
執義劍,護正道,衛蒼生。
所以陣亡率高,就留下許多孤兒在執劍峰修煉。
而且無父無母的人,沒有牽掛,更容易投入劍,所以執劍峰還樂於招收其餘幾脈的先烈之後。
“就你執劍峰的玄無敵最鬧。”沐中天沒好氣道。
執劍峰,玄無敵,就是個一根筋的混子。
嗜劍成痴,好打抱不平,每次有事就上去,經常被人當槍使。
但這樣的赤子之心,他修煉就是快,洞玄九層,甚至可以越級和返虛境的過招,沐中天看到他就頭疼。
“我出門前把他抽了一頓,現在要在床上躺半年,暫時不用煩。”紫蘇道君輕描淡寫道。
一邊的函素仙子聞言不禁側目,忽然想起許長安的話。
解決不了問題,就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掉?
“行,那就討論下現在的事吧。最遲下午,他們幾峰,就會再鬧起來。尤其是龍陽一脈和長陽一脈。長陽倒還好,元澤是個君子,雖然鬧事,可是按照他的鬧法,事情會趨於穩定,可魏雲不一樣,他雖然修的是浩蕩的功法,可做事情卻在門規邊緣遊走,這次這麼多事,少不了他的手筆。元情,能查出這次秘境破壞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插手嗎?”沐中天道。
“和龍陽一脈有關,起因是龍陽一脈的一個先烈之後,但他只是起因,發展到最後,誰都有關係。沒法算。”元情真君道。
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隨便一句話就會點燃矛盾。
沒法往上查的。
“那就拿他來立威。”沐中天道。
“這樣的話,那還得把執劍峰,紫蘇師兄的小弟子百里風一併抓了。因為龍陽一脈的弟子倒下之後,百里風最勇,直接出劍,從他開始,才變成流血事件。”元情真君道。
這才是最無奈的地方,每次鬧起來都是一堆人,這要是細查,得把那些中立的峰主都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