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別告訴我你不敢來!”楊春秋指了指我,隨後大步流星離開宴會廳。
農林急忙說道:“陳會長,你不是認真的吧?”
“陳會長,不能鬥法,楊春秋跟許東京不一樣,許東京不過是個理事,楊春秋雖然還俗了,可據說跟茅山還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劉添功連忙勸解。
我心道這傢伙其實挺勢利的,他幫我純粹是怕我出事後,被陸叔叔找事,要知道上面一粒灰掉下來,也不是他能接住的。
“不錯,鬥輸了,小命可就沒了,鬥贏了,茅山能放過陳會長你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和會長現在去地下室勸勸揚州牧好了,陳會長還是先走吧。”林樹森也做起好人來。
“對對,不能鬥……”
“陳會長,你一個小年輕,跟他這級別的沒法比的!”
我冷冷一笑,打算嘲諷兩句,結果呂小英先發難了。
她狠狠皺了下眉,氣惱道:“劉添功,林樹森!你們這群廢物,平時牛逼吹得多厲害!遇到外來的,一個兩個都慫了!連個少年人都不如!你們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麼?”
一群人瞬間全安靜了下來。
今晚能來的,在會里都有一定實力。
知道這件事的,早就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
只不過隔著一層紙,大家沒敢挑破罷了!
“他做法折磨了我一晚上!我不但今晚要陪他睡覺,還得擺下這桌和頭酒!要不然還得回精神病院!你說冤不冤我!?”呂小英可不是什麼小姑娘,這時候也豁出去了,還有什麼不敢說的?
結果這話根本沒引起太大的共鳴,一個個都縮縮閃閃,生怕和這件事拉上干係。
劉添功只能說道:“其實你潑了人家一身酒,是你不對在先吧?那就是個人問題了,我們就是個協調會,又不是什麼兄弟會,出了事情就調解唄,總不能還給你兩肋插刀吧?”
“對哈,包括陳會長這事,咱們也可以協調下嘛,多少錢,給夠了人家也就不生氣了,你們想,人家可是貴省府城的大戶出身,我們小地方出身的跟他較真幹什麼?”李白超在一旁連忙補充。
“你們……你們這群沒骨頭的廢物!你們要給他當狗就當吧,這協調會的副會長我不當了!”呂小英氣得掃落臺上的高腳杯。
我也懶得聽他們扯皮了,轉身就下了樓。
呂小英抹著淚跟了上來,而農林則一邊安慰,一邊勸我別打這場沒把握的仗。
其實就算換成了其他人,我也一樣會路見不平。
拿了傢伙事回到地下室,楊春秋已經佈下了法壇,香爐也點上了,各種行法器具一應俱全。
劉添功和林樹森等人都就位了。
“還真挺有膽量!不過,今天你死定了!”楊春秋手持紙符虛空一揮,點燃後丟向了一旁。
下一刻,陰陽眼中,磁場立即捲動起來!
我一邊搖動三清鈴,一邊鋪上了紅布。